文泰来叹道：“话虽如此，可惜现在……”
想通这一点，他展开眼睛，向面色阴霾的世人笑道：“我信赖程女人的话，她是药王高足，对这毒最是体味，定是错不了的。大师都莫要说甚么了。想来这亦是我陈恕的运气，也挺好的。我今后就陪着蓉儿、嫣儿、阿九……嗯，另有盈盈，我们清闲安闲地浪迹天涯，去看天下的奇山异水，去尝四方的名菜好菜。或者闲下来找个处所住着，饿了有蓉儿做菜，闲着请盈盈操琴。我们做一对……咳，做一群神仙眷侣，好不好？”
世人都是提心吊胆地看着她，黄蓉低声道：“女人。他……毒能解吗？”
当天中午，黄蓉便大展技术，整治了一桌酒菜替世人拂尘。本来大师都是很欢畅的，但想到陈恕这毒还不知可否治得了，都不免带了些郁郁。
程灵素伸出纤纤玉指，点在陈恕脉门上，面无神采。她不动声色地深思了一会，又换了另一只手。
说着如有所思地站起家，向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