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一人从路边纵身跃出,向他扑了过来。
又有人叫道:“当家的,没事吧?”
那黑衣人喝道:“闭嘴!”
姓曾的怒道:“胡说八道!哼,这臭小子不知好歹,不睬会就是了!他武功再高,还能高得过我们太傅去么?”
那人打了个哈哈,笑道:“敝人知名小卒,不敢劳倾国驸马动问。”
那两人吓呆了,那姓李的喃喃道:“不……不消,我们……本身走就是。”
一句粗话刚出口,俄然惨叫一声,如断线鹞子般向外直飞出去。
姓曾的顿时噤若寒蝉,黑衣人看着陈恕,俄然笑了笑道:“陈公子侠名满天下,一言九鼎,我们天然是信赖的。阿谁混蛋是谁鄙人也已晓得了,公子连这等绝色都不动心,还留在这里等我们,当真是少有的君子君子。可见天下人言多有虚妄了。”
陈恕皱了皱眉,此人的武功实在不低,哪能够会是知名之辈。他正欲再问,那人却笑道:“有缘巧遇,鄙人送驸马一件礼品如何?”
陈恕倒没想到此人如此直接,笑吟吟地向他看了一会,问道:“甚么好处?”
那两人顿时一呆,老者脱口道:“你这贼子也晓得我们的名头?”向老妇望了一眼,显得非常对劲。
陈恕顺手挥出,将对方在空中推得直跌出去,四平八稳地站在路中间,使他莫名其妙,呆呆地入迷。
陈恕听得内心一动,暗想这太傅指的又是谁呢?
那老妇不由分辩,抢上来将陈恕拉到月光能照到的处所,向他打量,倒是眉头大皱,喝道:“你这家伙不去抢青儿,去抢她妹子做甚?”(未完待续。)
陈恕顺手接住,顿时闻到一股奇香,身心俱醉。低头看了一眼,头皮发麻,怀中抱着的竟是个女子。
那墙收回一声巨响,鲜明崩出一个大洞来。那人哈哈大笑,向陈恕招了招手,矮身钻了出来。
目睹那人转眼奔得没眼了,陈恕强压住要跟着他一起逃窜的打动,站在原地等着。
说到这里,心中倒是一动。劈面这些人行迹可疑,这少女昏倒不醒,一定便是他们的人。如果被强掳至此,而本身却还了归去,岂不是做了件大蠢事么?
他暗自纳罕,脸上却还是笑容满脸,连连点头。
只听他大笑一声,俄然疾掠而出,抢到劈面一间民房的墙壁前,轰地一拳,打在那墙上。
等这几人连滚带爬出门,陈恕目光明灭,悄无声气地跟了出去。这几人固然在他手底下不值一提,但武功实在也还过得去,不然也不能避开巡夜的官兵悄无声气地摸到他这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