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大心道:”我杀这姓费的,只要刘师弟、曲洋、王璟和曲洋的孙女亲眼所见。三人已经远走扶桑,王璟断不成能别传。莫非左冷禅在诈我!“当时台下数千道目光,都集于莫大先生脸上。莫大先生神采自如,点头说道:“并无其事!谅莫某这一点儿微末道行,怎杀得了大嵩阳手?”
天门道人大怒:“你们暗中拆台,都给左冷禅拉拢了。哼,哼!要我承诺归降嵩山,那是千万不能。”
玉玑子手执铁剑,对劲洋洋的说道:“五岳剑派并而为一,于我五派高低人众,唯有好处,没半点坏处。只要像天门道人那样私心太重之人,贪名恋栈,不顾公益,那才会创议反对。左盟主,鄙人执掌泰山派流派,于五派归并的大事,经心全意同意。泰山全派,决在你白叟家麾下效力,跟从你白叟家以后,发扬光大五岳派的流派。倘如有人歹意禁止,我泰山派起首便容他们不得。”
莫大先生哼了一声,不置可否。【ㄨ】左冷禅皮笑肉不笑的微微一笑,说道:“南岳衡山派于并派之议,是无异见了。东岳泰山派天门道兄,贵派意义如何?”
莫大先生心中一宽,点头道:“你妄加猜想,又如何作得准?”心想本来他只是平空推想,并非有人泄漏,我跟他来个抵死不认便了。但这么一来,衡山派与嵩山派总之已结下了深仇,本日是否能生下嵩山,可就难说得很。
左冷禅道:“想我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,百余年来联袂缔盟,早便如同一家,兄弟忝为五派盟主,亦已多积年所。只是近年来武林中出了很多大事,兄弟与五岳剑派的前辈师兄们筹议,均觉若非联成一派,同一号令,则来日大难,只怕不易抵挡。”
因为王璟的参与,令狐冲武功大进,保全了恒山派世人,左冷禅便没有先问恒山派,而是转头问向华山派,说道:“岳先生,不知你意下如何?“他早已经跟岳不群通过手札,以王璟娶魔教圣姑任盈盈的事情相威胁,不怕岳不群不就范。
天门道人站起家来,声若洪钟的说道:“泰山派自祖师爷东灵道长创派以来,已三百余年。贫道无德无能,不能发扬光大泰山一派,但是这三百多年的基业,说甚么也不能自贫道手中断绝。这并派之议,千万不能从命。”
左冷禅续道:“我五岳剑派合而为一,是我五派立派以来最大的大事。莫大先生,你我均是一派之主,当知大事为重,私怨为轻,只要于我五派无益,小我的恩仇也只好搁在一旁了。莫兄,这件事你也不消过分担忧,费师弟是我师弟,等我五派归并以后,莫兄和我也是师兄弟了。死者已矣,活着的人又何必再逞凶杀,多造杀孽?”他这番话听来平和,含义却实在咄咄逼人,意义显是说,倘若莫大先生附和合派,那么杀死费彬之事便一笔取消,不然自是非清理不成。他双目瞪视莫大先生,问道:“莫兄,你说是不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