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召重道:“我们今晚就过河,水势险恶,一担搁怕要出乱子。”

平旺先叫道:“喂,梢公,你把我们度畴昔,赏你银子。”

他一口广东话别人涓滴不懂,平旺先不再理睬,请张召重与众侍卫押着文泰来先行上筏。

那梢公伸桨入河一扳,愣住了筏子,喝道:“一班契弟,你老母,哼八郎落水去。”

张召重道:“你们是红花会的?”

……

陈家洛道:“心砚,你替这位爷解了缚。”心砚拔出刀来,堵截了缚住他手脚的绳索,挺刀站在他背后,防他有何异动。陈家洛道:“他二人获咎中间,请勿见怪,请到帐篷里坐地。”

心砚道:“我们问他,他不肯说。不过十爷说他是洛阳韩家门的人,使的是铁琵琶手。”

正入迷间,忽见前面一骑如一溜烟般奔来,越到身前越快,倒是心砚返来了。

四人走进帐中,红花会群雄连续跟了出来。

曹能坐在筏子上,见岸上来了仇敌,正自打不定主张,忽听梢公长啸,吓得脸如土色。

张召重忙命兵士散开,将大车团团围住,严阵防备。

那人道:“丢那妈,上就上,唔上就唔上喇,你地班契弟,费事理你咁多。”

看到这里,各位看官应当晓得了,拦路之人乃红花会群雄和一众历练者,本日到此,早便布下结局,只等一众清兵落入瓮中。

陈家洛笑道:“我们四哥多蒙中间护送到此,现在不敢再行烦劳,特来相迎。”

一只筏子上站起来一条大汉,摆了摆手。平旺先道:“你是哑巴。”

黄河至此一曲,沿岸山石殷红如血,是以地名叫做“赤套渡”。

骆冰和蒋四根兵刃齐施,将众官兵都打下河去,跟着将筏子划近岸来。

接下来数日,世人一向马不断蹄的追逐押送文泰来的清兵,火线的各处动静,通过探马,不断汇报到了陈家洛那边,为大师的前行指了然方向。

对方一字排开,垂垂逼近。中间一人乘马越众而出,手中不持兵器,一柄白折扇缓缓挥动,朗声说道:“前面是火手判官张召重吗?”

陈家洛问道:“中间是洛阳韩家门的?贵姓大名?”那人抬头不答。

陈家洛笑了笑,问道:“那人叫甚么名字?干甚么的?”

水势湍急,两只筏子笔挺先向上游划去,划了数十丈,才转向河心。

心砚见到陈家洛,远远下了马,牵马走到跟前,兴高采烈隧道:“少爷,章十爷随后就来,我们逮到了一小我。”

黄河上游水急,船不能航,渡河全仗羊皮筏子。兵卒去找羊皮筏子,半天找不到一只,天更黑下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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