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说实话是吗?别怪本王无情。”说着,苏长戟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,剑身如银龙缠水,游刃不足。

苏长戟头一次见到如此诡异得身法,略微有些愣住。

“鬼呀!”舞月嫌弃的甩了他一巴掌,猫着身子退了两步。

苏长戟很和顺的捏着他的下巴,浅啄一口,“无胆匪类罢了,害得六子担忧,倒是本王的错了。”

锦被上面钻出一个清秀的脸庞,明显花颜失容,“殿……殿下,你没事吧。”

舞月无法嘲笑,脑海嗡嗡作响,苏长戟特么不是病弱,而是爱好男色。圣元帝为袒护家丑,才对外宣称他病弱,不能见人。

舞月怀着猎奇害死猫的心态,渐渐的靠近床边,床上的人睡姿相称不文雅。她蹙着眉头打量着,或许她从未见太长得如此内涵的人。说他是女子,眉宇间透着的男人气味不像是假的;说他是女人,却没有一个女人比他来抱病态美。思来想去,答案只要一个,这家伙不是人。

雄师和大飞相互看了一眼,差点没将宵夜吐了出来。

“哼。本王命大得很,死不了。”苏长戟懒得理睬跪在地上的两人,径直的回到床上。

门外打盹的雄师和大飞听到响声,齐刷刷排闼而进,一见苏长戟手持兵刃,不由跪地,“主子保护来迟,请殿下恕罪。”

“太子?”舞月反复一遍,俄然替苏长青感到不幸,亲内行足四人,竟然没有一小我站在他那一边。不过不幸之人必有可爱之处,苏长青确切很可爱。

苏长戟仿佛还沉迷在梦里,俄然被人一巴掌甩的有点晕乎,莫名其妙的挣开惺忪的眼睛,不知所谓的盯着一袭夜行衣的舞月。

“你到底是谁?”苏长戟大怒,直指她的鼻梁,“是太子派你来的?”

合法舞月自发得催眠胜利的时候,苏长戟仿佛明白了甚么事情,竖起手掌朝她而来。

舞月乘着他们两走神的当口,从东侧玄窗翻了出去。舒悫鹉琻固然屋内幽黑,但是借着点点月光还是能够清楚的看个大抵。屋子很大,也很高雅,在她印象中二皇子苏长戟是个病鬼,没想到竟是个高雅的病鬼。

勿惹外星帝凰妃,040 有仇墨报(下)

舞月捉摸着脱身大计,瞥见苏长戟仿佛没有甚么动静,俄然想起心机学的催眠术,竖起手指有规律的摆动,声音漂渺清透,“在做梦,你在做梦。乖乖睡,乖乖睡。醒来以后,甚么都健忘了。”

舞月固然会打斗,但她手无寸铁,和苏长戟搏斗的确以卵击石,她可没有那么傻。偷笑一声,从怀中取出一个银色的圆球,重重一甩,一阵电光白烟满盈房间。舞月乘机使出时空挪动,消逝的无影无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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