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月疏忽世人迷惑的眼神,素手伸入箱中,掏了半天,总算找到听诊器。她噙着笑意,将听诊器的金属耳管戴上,左手拿着听头,盈盈站了起来,不容顺从道,“躺下,双脚屈起。”

她轻咳一声,这就是所谓的一白遮千丑吗?

屏儿点头,没有涓滴异色。

古琴铮铮,曲调悠远天然,好似流水普通缓缓漫过积雪,缭绕林间,山风寒噤,飘雪漾着琴声,映着层层梅红。舒悫鹉琻宫商角徵羽流转自如,深沉古远当中渗入着淡淡无法,难过未平,杀机暗起,容和之下到底埋没多少殛毙和血腥,尽在一曲琴声。

府中侍卫军瞥见左护军谢衣神情,齐刷刷亮起兵器,刃指舞月,等候王爷示下。

“猖獗!你……”他侧着冷眸,清冽华贵打量面前之人。皓眸清澈,羽睫如扇,酒涡浅浅,固然贴着八字胡,倒是难掩才子风韵。两年前,他们见过,他发誓娶她,但是他早故意尖尖的人了。

舞月挑眉,曼妙眸光笑意盈盈,手拿着听头覆上他的胸膛,冰肌玉骨,修劲有致。细瞧半晌,唇角笑意戛但是止,素手悄悄覆上胸前的刀疤,因为肌肤过于白净,这些大大小小的伤痕都被掩了去。

“既然你都这么说了,鄙人除了多多担待还能如何办?”舞月重新落座,朝着屏儿使了个眼色。

勿惹外星帝凰妃,004 一白遮千丑

“鄙人行医还需中间指导吗?一边去。”舞月摊手,一副随时筹办走人的模样。

舞月素手重拨琴弦,由衷赞道,“音质清透空灵,大有九霄环佩的感受。这琴代价不菲,你如何得来的?莫非……”

“晓得蔡桓侯如何死的吗?你这是典范的讳疾忌医,晓得吗?乖乖的给我躺下。”

蓦地抬眸,神采瞬变,似有勃然大怒之状。他们见过,可她不但认不出来,还冠冕堂皇的将他当作寺人?是她演技太好,还是她底子就是在耍他玩!

“这曲子,仿佛熟谙的很。可爱!就是想不起来。”舞月轻恼,约莫是从高处坠落的时候不谨慎磕到脑门了,畴昔的影象有些记不大清楚了。

“先……先生?停止!不得对我家先生无礼。”屏儿从步队火线跑了出来,伸开双手,挡在舞月面前。泛着寒光的兵刃直逼脖间,擦破几道小口儿,血液泊泊。

谢衣闻言,持重一拜,“鄙人莽撞,请先生莫怪。我家王爷的病,还请先生多多担待。”

苏长夜端起案上的白玉茶盏,握着茶盖浮了浮茶沫子,静待下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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