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脸,你们可比我更轻贱。”
青玉见王嬷嬷略有腻烦,而阿妩听到声儿已经小跑到门边。
阿五抿起娇唇,扭头不语。荣灏伸手将她脸掰回,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俄然像饥饿的兽半咬住一点胭脂唇。
王嬷嬷探头往窗处张望,确认无人后又几分对劲地说道:“曾经有个老道替王爷算命,说他射中可贵子,有了也难活。果不其然,王爷好不轻易得了个令媛,她却一向体弱多病。固然有几个侍妾怀上了,但都撑不过三月。那老道说过,王爷双十岁有福,若在此时得子,说不定可化去这个劫。现在算算,没剩几个月。你还不抓紧些?”
王嬷嬷见她赤着足,身上穿得薄弱,赶紧上前搀扶道:“唉哟,我的姑奶奶,这可使不得。现在天凉,你得好好保重才是。”
“不要脸的狐媚子,把她的衣裳全撕了!该砸的砸,该扔的扔!”
王嬷嬷刚走进屋内,见周遭无闲人,就从袖兜里拿出两个紫砂瓶塞到阿妩手里。阿妩忙伸谢,然后拿出一锭银子给了嬷嬷。嬷嬷两眼放光,却又摆出一副难堪。
“就是一向在殿下摆布的潘逸。妩女人应当见过,那人模样清秀,笑起来特甜,待人特暖和,可讨丫头们喜好了。”
双春看到阿五较着一愣,接着又耀武扬威地将手中东西狠砸在地。“嘭”的一声,还未着花的罂粟摔成了一滩泥。
“干吗那么客气呢?小事一桩。”
“没事,我想殿下早已结婚了。”
他的手在玉上摩挲,惊奇于这般无瑕。阿五不自发地以手讳饰,乌黑的肌出现羞红。
听到这话,潘逸微愣,细细一想又有些恼。
次日,阿五就搬出了群芳阁,住进荣灏所赐的小院。荣灏给她改名为“妩”,所住之处亲笔提写“妩苑”二字。
“为甚么不能返来?”他口气生硬,面露不悦。
话落起家。潘逸总感觉话里有话,问时却遭他明白眼。
阿五半咬惨白的唇,像似难堪地蹙眉。缓下呼吸以后,她伸出双臂圈住他的脖颈,极其狐媚地在他耳边轻呵口气。
危急关头是小鱼救了他。潘逸想起与她的商定,拼着一口气爬出鬼门关。醒来时,他就成了保家为国的豪杰。
枕边人不知所踪,阿五想穿衣裳却发觉都被扯破了。她撑着酸疼站起家,紧接就有一股热流涌出下腹,沿腿侧流滴下来。这黏乎乎的浊液红中带白,另有股腥臊味。阿五盘跚着步子走到盆架前,拿巾沾水细细擦拭,拧干几波,才把这浑浊擦洁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