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不就是用来用的吗?”
酒香消逝殆尽,温热软香也无影无踪,孟青只感觉身子里俄然被抽去某样东西,眨眼之间空落起来。他向她看去,先前还是百媚千娇,现在倒是冷若冰霜。
回到住地,孟青便睡了,前才见过的人、说过的话,他全当没产生过。但是半夜,他梦到一条巨蛇,死死地缠着绕着,最后它幻作人形,与他交颈缠绵,共覆*。他将她的指含在口中,又迫不及待地吮上她胸口朱色,他施了狠劲,她便缠得更紧,不断地吸着他的精血,收回一阵撩人的娇吟。
语毕,阿妩以袖掩嘴,笑得媚而轻浮。
孟青不自发地低眸避开如剑目光,回道:“不懂。”
清脆一声响,脂玉回声而碎,胸口闷气也随之消褪。孟青像生拆档大病,精疲力竭地挪步榻边,不谨慎脚踩上一块碎玉,他便哈腰捡起。一丝月光正巧落在碎玉上,清清楚楚地印出一个“青”字。
他咄咄逼人,似有誓不罢休之意。
她说得偶然,随便酬酢也懒得使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