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?暄儿在这儿?”
他寂然回道。小鱼就当这是实话,然后取出在池子里捡到的绿珠给他瞧。
“父王!”
“父王,您瞧,我找到甚么了?”
“父王,儿……儿……儿臣……”
没人晓得他在想甚么。
周王命令,玉暄得了大赦,可他仍然愣在那处,不肯挪身。
“我的鱼儿,你可真会讨人欢心。”
周王年近而立仍未立后,哄传其好男色。不管这讹传真假,小鱼都不想他找上玉暄,已经毁了一个,她不能再被他毁去第二个。
那年周王双十,与其父攻战了小鱼的城。他勇猛善战,几近灭去他们大半,这疤也许是那年留下的。
很多人说过喜好她,只要潘逸说的“喜好”听来最真。
“你管不着。来陪我喝酒,刚才还没喝够呢。”
妾本丝萝,愿托乔木。
“你旅途劳累,是想让你多安息,何来偏疼?”
他的话听起来无情也无义,细嚼干涩且*的。
美人当前,周王分寸稳定,阴暗的眼安静澜。
这般夸奖真是令人毛骨悚然,小鱼内心格登,忙表忠心。
他甩开她的手,本身脱下衣袍。
小鱼笑得狐媚,柳眉轻挑,道:“他在呢。”
周王大笑,声如洪钟,震得小鱼耳疼。他的腿似生了刺,扎得她难安。
小鱼直勾勾地看着他,眼神咄咄逼人。而他的碧眸里少了刚才的霸气,变得猜疑苍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