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若晓得她刚从海青宫返来,见她毫发无伤,不由猎奇问:“王不在宫里?”
“父王,您瞧,我找到甚么了?”
小鱼伸手勾住他,亲吻他的颈、他的胸口,然后一点一点往下*……但是周王没反应。他眼中有□□,身子炽热滚烫,恰好那命根子不像他的人,孔武有力。
荣灏曾是她的乔木、潘逸曾是她的乔木,而现在,周王成了她要凭借的木。
周王年近而立仍未立后,哄传其好男色。不管这讹传真假,小鱼都不想他找上玉暄,已经毁了一个,她不能再被他毁去第二个。
“我的鱼儿,你可爱父王?”
周王不像荣灏整日沉迷于酒色,他设席定是有事。
听到声音,周王与玉暄不约而同转头。
他轻问,湿软的气味轻指过她的腮颊,小鱼没闻到酒味,他定是复苏得很,而这话却像醉了,踏实昏黄,且带着一丝怅惘。
他仍把她当作八岁的娃娃,放在腿上心疼。可她的身子不像、脸也不像,只要那双眼另有初遇时的模样,净彻无瑕,看人直勾勾的,似不晓得惊骇。
那年周王双十,与其父攻战了小鱼的城。他勇猛善战,几近灭去他们大半,这疤也许是那年留下的。
华衣底下是副惨不忍睹的身,深浅不一的疤充满乌黑肌肤,他就像是拼集起来的人,每一处都那么的狰狞。
“这是父王送我的吗?”
他低声命道,沉稳非常,仿佛冲前的打动只是假象。
“父王,儿臣不扰您安息,儿臣辞职。”
这般夸奖真是令人毛骨悚然,小鱼内心格登,忙表忠心。
“小鱼不会走,父王信我。”
很多人说过喜好她,只要潘逸说的“喜好”听来最真。
“父王您偏疼,有好玩好喝的也不叫我。”
两人同床共枕,拉上床缦,也不晓得做了甚么事,说了甚么话。
“只要父王欢畅,我做甚么都情愿,只是父王,玉暄还小不明事理,不免会获咎您,我来替他受过可好?”
他寂然回道。小鱼就当这是实话,然后取出在池子里捡到的绿珠给他瞧。
不能人道的男人,如何传宗接代?
他蜷着身,说话直打结巴,孱羸得如同春蚕。
功德?好事?小鱼忐忑,不祥之感油但是生。
小鱼穿好衣衫,叩首退下。回到云水窑后,她顿时让婢女把蓝若请来。
周王不动声色,他瞥向俯身在地如盘石般的玉暄,暴露阴冷嘲笑,随后他伸手抚了下小鱼头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