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!”
“千万别这么做!千万别!”
潘逸跟在她身后,跨进门时就见到一桌子菜晾着。她的厨艺有长进,烧出来的菜红的红、绿的绿,看着适口。
潘逸提及了一年前的初遇,抿着回想,吮吸此中丝丝甜美。小鱼躺在他的臂弯想着当时景象,或许在见到他的第一眼起,她已经喜好上了,只是她自个不知。
小鱼扭身推开,负气似地拿背对着他。他又忙绕到她眼皮底下,携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。
小鱼说:“我走不是为了他,也不是为了那件我没做过的事。我走是因为要去找殛毙我父母的人,他在周国,我得去那边。”
“我想我得走了。”
他的心机太纯真了,小鱼于心不忍,她柔缓了眼神,过很久,才缓缓开口道:“实在我迟早都要走。”
小鱼几近惊叫,她松开紧抱着他的双手,极其严厉地看着他的墨瞳。
潘逸只问了前半句话,而半面后话,成了含混不清的哽咽。
她一边戏谑一边抖开手上的纱,轻捏其上的指好似莲花。潘逸收回神绪,扯出一个含笑走到她身边,然后将筐内的衣递上。
潘逸像是听不懂,仰着头不幸地看着她,他在用眼神祈求她留下,可她却像是无动于衷。
他本想说出打趣话,出口的语气倒是怠倦不堪。小鱼听出他有苦衷,不由停下行动侧首打量。潘逸的喜怒哀乐全印在脸上,他想装出无事却弄巧成拙。
和顺的吻终究成了野兽的厮咬,他将她的衣撕得支离破裂。他绝望、他仇恨,他啃噬她的肉,想要将她一块一块吞到腹中。而她甘心接受他的粗暴,就如祭品任他残虐。
“我信你,我底子就没把这事放内心去。刚才我不欢畅,是因为……”
“好了,别气。我等会儿就把一桌菜全吃光。”
小鱼点头,几分无法几分悲戚。
一缕光微微地探亮窗纸,天已经亮了。潘逸懒得起家,心想他们另有一天的辰光,但是三声晨鼓惊扰了甜梦,听到内里嚣闹就知燕王府的人到了。
终究,他累了,使光了浑身力量,筋疲力尽地倒下了。绝望与仇恨过后只剩一片柔情,他软在她的身上轻泣,就像个小娃衰弱不堪。小鱼紧拥着他,不知不觉泪眼昏黄,可她不想让他见着本身哭,便悄悄把泪拭在枕角。
小鱼没回,只是靠上他的胸口,然后把他的手拉到本身胸上。隔着温热的肌肤,他感遭到手底下的跳动,就仿佛和他的心一样,强而有力。
“刚才被二叔训了顿,以是来晚了,你别活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