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逸起家,站直后才感觉腰酸腿软,移步都成了件难事。之前传闻房事要节制,当时他不明白,现在终究懂了,本来欢爱也是体力活,下回绝对不能超越五次。
涨痛令小鱼弓起家,她哼出委宛娇吟,收紧了那处湿热,把他咬得死紧。潘逸不由抖擞,呻、吟声滚喉咙。□□堆积鄙人腹处,引他猖獗,他不由自主地抽动,以此求得摆脱。
爱欲将他埋没,也让小鱼丢失,她第一次尝到了欢爱的滋味,本来比千年的酒更醉人。她不由挺身勾上他有脖颈,啃咬他的肩肉,她夹紧双腿半挂在他身上,随他狠恶冲撞扭身起伏。
火堆越烧越旺,映红了两具缠绕的身躯。柴燃到极致,轰然爆出满天花火。潘逸忍不住抬头,似痛苦似镇静地大呼□□。他舒爽淋漓,留在她体内的口口也随之抽搐,滚烫的爱化了心头的冷,他俯身将他抱紧,不知不觉地落下一滴泪。
火早已燃尽,袅袅白烟也悄声散去。躺在他怀里的小鱼,忍不住咕哝道:“我肚子饿了。”
潘逸烧得短长,他将全部前胸贴上,想要消去内心炽热。她回身,如一条蛇,妖娆地缠绕上他的身躯,而望着他的眼睛还是清澈纯真,内里还带了些许不该有的猜疑与伤愁。
她就像一条妖娆的鱼精,勾引他沉湎。他抵不住引诱,将伦道忠义抛在脑后。
先是外衫,后是棉夹,她就如剥着花瓣,一点一点暴露柔滑的蕊。潘逸几近眩晕,严峻得连气都忘了喘,他的眼被吸住了,移不动分毫。看到那件婵衣如水般从她肩头滑落,他完整失了灵魂。
欲念终究占了上锋,他将她压上毛毡,解下那抹翠绿的肚兜。之前,他不晓得女子的身子是何模样,而见过这几近完美的胴,他便感觉再也没有人能入眼。
潘逸严峻换气,随后把了劲,俄然一股炽热裹上,就如铁水要把他烫化。小鱼轻哼了声,眉头不由皱紧,半眯的眼也不知是痛还是欲。从未有快的称心刹时将他包抄,潘逸不自发地挤推入她的深处,欲罢不能。
潘逸略微不悦,听她此言仿佛常常有人来扰。他猛扒几口,本想按她的意义不睬,没料门外那几个越闹越凶,干脆扯起黄段子。
潘逸看看手中的碗,再往里室看看,最后他把碗扔下,屁颠屁颠地进了内屋……
十多天后,潘逸带着小鱼到了平洲。平洲乃边防重地,到处可见铁甲兵士,城里的店铺也都是赚这个兵卒的钱,买卖看起来挺红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