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念冒死想忍住疼痛,可还是不由倒吸一口寒气,眉心拧成了一块抹布。

吴鑫冷哼了一声,“如何,秦政功不是你的裙下之臣吗?没记错的话,在运城他就对你胶葛不休,前次在病院,你们还情义绵绵来着。现在到了省会,他更能够堂而皇之地和你成双入对了吧。冯念念,该恭喜你了吧!”他不疾不徐地说着,陡峭得听不出一丝语气,却如一把吧锋利的刀,直直地扎进了念念的心窝里。

“不!”念念见了鬼般,尖叫着扔了手机,一张俏脸重又变成了一片惨白,是无边的惊骇,“不,不是如许的,你曲解了,鑫哥哥,你听我解释,我只是……”

两人悄悄地对峙了一会儿,还是念念先出了声,“鑫哥哥,这儿有些翠轩斋的点心,你们拿去吃吧。”不知是心虚还是怎的,她的声音小小的,像蚊虫嗡嘤。

“我没有,鑫哥哥,我没有骗你。”她拼劲最后一丝力量,喃喃地挤出了这番话,声音荏弱得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散似的。

“鑫哥哥……”忍了好久的泪水终究滑落了下来,念念的手指死死地攥着红色的被褥,敞亮的大眼睛失了神采,只剩浮泛的墨黑。

听他曲解了,念念变了神采,仓猝摆手,“不是的不是的,鑫哥哥你曲解了,是秦政功送来的。”

吴鑫的手指猛地用力,指尖嵌入了她细白的皮肤里,眼看就要把薄透的皮肤穿透了。

吴鑫的内心又何尝不是凄苦酸涩?

只是想着不能再让她以身涉险,这场戏,就算伤她再深,他也必须演下去,只要能护她全面。

明天忙着陪孩子,两章并一章发了,明天又是周一,进入猖獗码字的节拍

题外话――

吴鑫的嘴角勾起了一丝如有若无的弧度,是挖苦的讽刺,“从运城到省会,你的裙下之臣追的还真紧啊!”

期盼他来,但没想到他真的会来,念念愣怔了一下,咬着唇微微低下了头。

够了,他伤她伤得够了,就算他的心再狠,也不敢再多呆一秒,他真的惊骇下一秒就会破功,忍不住拥她入怀。

下颌的力道消逝了,可看到照片的一幕,念念的胸口被重锤普通,一度让她生不如死。

“鑫哥哥……”她悄悄唤着他。

吴鑫紧紧咬住牙关,下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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