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简莺,你抽甚么风,鑫哥要的人你还敢拦着不给,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!”樊少唯恐再次触怒了吴鑫,赶快喝止简莺的不自量力。

“呦,好一个姐妹情深啊,这是要强出头吗?吴某佩服。”吴鑫兀自鼓起了掌。

简莺的心一阵扯痛,她晓得,现在,说甚么都晚了。

题外话――

在乡间故乡,因为长得标致被恶霸凌辱的时候她未曾怕过;到了运城,举目无亲,无处安身的时候她未曾怕过;赶上秦年枫,被他压在身下肆意践踏的时候她未曾怕过;秦年枫的老婆打上门来,对她恶语相向拳脚相加的时候她未曾怕过;运营酒吧这两年,碰到不开眼的借酒惹事她未曾怕过。自认忠肝义胆的简莺字典里就没有“怕”字!

见吴鑫这么做,樊少摸不着脑筋,也傻不愣登跟着鼓掌。酒吧刹时就被掌声淹没了,大师都没头没脑地跟风鼓掌,除了念念,简莺和秦政功。

念念的身子一颤,简莺却只是一声冷哼,“哼,堂堂的海联个人的总裁,就只会威胁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吗?看来徒有浮名,我高看你了!”

念念再也沉不住气了,吃紧冲到了简莺面前,死死护住了她,“鑫哥,我跟你走。这事跟莺姐一点干系也没有,您大人有大量,放过她。”

念念盯着吴鑫,脚上像绑了沉重的枷锁,每迈一步,都要使出浑身的力量大口粗喘。

“莺姐!”念念晓得简莺的脾气,可实在不忍心拖累她,还想再劝。

走到这一步,除了硬拼,别无他法了。定了放心,简莺抹去泪痕,拦到了念念身前,“鑫哥,念念明天还没唱完,不能跟您走。”她不再卑躬屈膝地强颜欢笑,而是挺直了腰板不卑不亢,一副临危不惧,大义凛然的模样。

那高大的黑影蒙上了一层雾气,似真似幻,朦昏黄胧。那是她日夜牵挂,朝思暮想的鑫,可为何,靠近他倒是如此之痛!

刚迈了三步,清澈的男声蓦地响起:“你不能跟他走!” ――

要不是她为了一己之私的对峙,念念或许还在地下通道弹唱,过着虽苦却浅显安闲的糊口。

吴鑫停了手,看向简莺的眸子里杀气垂垂升腾,“勇气可嘉,不过,太不自量力了。你的酒吧,你的男人,你的命,都不想要了吗?”

紧紧握着念念的手,简莺内心万般懊悔,鼻子一酸,泪水悄悄滑落。

简莺嘲笑了几声,“明天,只要我另有一口气在,你们谁也别想打念念的主张!”她仿佛一副慷慨就义,安闲赴死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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