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鑫冷哼着摇了点头,又斜着眼睨了一上面不改色的简莺,“哦,是吗,那还真是不巧了!”

明显穿戴整齐,却仿佛被或人锋利的目光剥了个精光,一缕未着地被打量着,如芒刺在背,戳得她更加心慌。

还是身为局外人的简莺脑筋转得快,仓猝回身笑嘻嘻迎上了那张冰块脸,“鑫哥,哪敢不给您面子呀,这不是念念身材不舒畅嘛。您大人有大量,明天放她一马,让她好好歇息。我安排别人给您唱,包您对劲!等念念身材好了,我带着她亲身给您赔罪,给您唱专场,您看……”

她的手颤抖着,身子也跟着颤了起来,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双曾带给她美好旋律和简朴幸运的大手,泪水再也止不住地吧嗒吧嗒滴落了下来。

又是一声尖叫,念念冰冷无骨的小手死死抓住了吴鑫滚烫的大手,“不要!”

题外话――

海联个人的前身海联调差号称南边最大的调查公司,兼顾保镳的买卖,她早有耳闻。如许的公司江湖气味浓厚,管老总叫“帮主”,吴鑫则是他们口中的“少帮主”。可这堂堂少帮主看着衣冠楚楚,斯文至极,俊朗的表面下却透着难以靠近的刻毒和深不成测的城府,叫人不寒而栗。如许的人,才是最难打交道的。

她一把揽住了吴鑫的胳膊,呵呵乐了起来,硬是挤出了热忱的笑容,“呦,鑫哥,瞧您这话说的,您哪能是病毒呀!您如果毒药,估摸着统统的女人都巴不得中了您的毒,好每天跟您腻在一块儿呢!念念是真的有些不舒畅,女孩子嘛,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,您懂的!”说罢又冲他挤眉弄眼的,摆出了一副媚态。

吴鑫还是直勾勾盯着念念柔弱的背影,咄咄逼人,不给她一丝喘气的机遇。

果不其然,吴鑫的嘴角略微抽动,哼地嘲笑一声,“念念蜜斯在樊少面前还好好的,见了我就不舒畅了?难不成吴某是病毒,还是害人的毒药?”

简莺打心眼里也怵吴鑫。喜好混酒吧的大哥们她见过很多,大多膀粗腰圆,粗声浊气,大大咧咧的没甚么心计。在如许的粗人面前,常常示个弱,嗲声嗲气撒个娇,打打草率眼也就畴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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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要,求求你,不要!”许是方才的奋力禁止耗尽了满身的力量,念念失了魂似的,手臂有力地耷拉了下来,只是不断地低喃着,要求着。

泪水滴在吴鑫的手背上,倒是莫名地滚烫,莫名地沉重。他的心砰地一下被撞得生疼,紧咬牙关,却不肯罢休。无耻也好,她恨也罢,或许只要如许,他才不会再次被她抛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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