莺姐赶快出来打圆场,“樊少,您就临时放念念一码呗,一会儿还要给大师唱歌扫兴呢,这要一杯下去坏了嗓子,早晨就别想唱了,扫了您的雅兴就不好了!”

不等念念回绝,他已经把酒杯举到了念念唇边,大有一副要直接灌下去的架式。

她瞥了一眼莺姐,对上了她劫后余生,暗自光荣的目光,稍稍点了点头。

一瞧见念念,樊少顿时喜笑容开,“呦,瞧瞧,这不是我们运城的金嗓子吗!小美人儿,今儿把爷服侍欢畅了,这辈子都包你不愁!”说罢,肥腻的大手一把搂住了娇小的念念,那混着烟气酒臭的嘴毫不踌躇地直扑念念鲜艳的红唇。

说到这儿,她转脸瞧向了念念:“念念,你可要满足,好好服侍樊少呢!”她冲念念使了个眼色。

她晓得,在这儿,这些爷都是高高在上的王,本身不过是卑贱得不能再卑贱的蝼蚁。但蝼蚁也要偷生,硬杠不可,唯有服软,才气保本身全面。

昏黄的灯光下,那男人刀削般棱角清楚的脸如闪电劈中了念念的大脑。如何会是他?念念的心猛地一紧,头皮发麻,整小我都不好了。 ――

题外话―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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