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此人夙来没得甚么耐烦,你还是老诚恳实说了,还能够少受点子皮肉之苦。”刘偲实在更想抬脚就走,可巧儿既然已经被玥儿她们瞥见了,这事儿不处理,他指不定要被玥儿思疑了也未可知。
刘偲揉了揉眉心,也分歧人说话,快速拉着巧儿翻开车帘子跃出了马车。
巧儿端着空碗,正朝外走,那旷了数日的杨从丰,却从背后欺了上来,把巧儿按在外间的塌上,就不管不顾地行起事来。
东窗事发以后,杨员外就这么一个独子,自是舍不得吵架,只能劝着谷韵澜接管这门小妾。谷韵澜气的半死,曾经一度想着和离,可自个儿一家都在杨府吃用,把柄被人拿捏着,少不得生生忍耐了。
这般又过了一个月,杨从丰竟然带着一个怀有身孕的女子回了杨府。看那身形,也有四个月余了,竟然比有身三个月的谷韵澜还要早。
这事儿底子就不消猜,燕娘腹中的孩子对谁有威胁,天然就是谁下的手,杨从丰既然晓得了犯人,那里肯饶巧儿,厥后将人绑在柴房里头三天不给吃喝,连带的谷韵澜也被拘在院子里头不准出门。
这般过了几日,巧儿垂垂也得了滋味,两人一有空,便背着谷韵澜,搂做一团,颠鸾倒凤,好不欢愉。
泉瞳玥见他两个走了,心下冰冷,一股浓浓的绝望缭绕在她的内心。
元氏也是心下感喟,本身在谷府里与那些个姨娘小妾斗了半辈子,最后谷府倒了,老爷没了钱势,最后还不是同她两个过日子?这般想着,曾经的那些痴怨倒也垂垂散去了。
若说先前刘偲还只是想弄死巧儿,他现在则是想把谷韵澜和巧儿两个十足拔了舌头,再将人剁碎了喂狗。
期间巧儿也是搏命挣扎抵挡过的,可她顾忌着把谷韵澜吵醒,天然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,而那杨从丰又是个风月熟行,用不了几下,这巧儿就丢盔弃甲,被他得了手。
泉瞳玥这般想着,就更加感觉这事儿经不起考虑,只沉默地拿眼睛来回在刘偲与巧儿两人脸上看着。
思及此,泉瞳玥的心蓦地揪着疼了起来,她看刘偲的目光,也垂垂地冷了下来。
但是,刘偲与泉瞳玥不约而同地想到了一件事儿,谷韵澜既已有了身孕,且那杨员外一家又看重她肚子里的孩子,对她千依百顺的,怎地这贴身丫头巧儿,又万分狼狈地跑到荒郊野岭来拦车?
却说这名叫燕娘的女子,也是个夺目的,因着这杨员外乃是石安驰名的富商,谁不想进杨府纳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