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婆见甘宝宝两人武功也不甚高超,当即嘲笑。
“红棉,没伤着吧!”
但谭公身材固然矮小,武功却实在了得,当今更是内心有气,脱手便毫不包涵,左掌拍出,右掌疾跟而至,左掌一缩回,又加在右掌的掌力之上,他这连环三掌,便如三个浪头普通,后浪推前浪,并力齐发,比之他单掌掌力大了三倍。
秦红棉玉面飞霞,啐了一口:“大敌当前,还说这等疯话!”
“段郎!”
群豪相顾惊诧,本来想着对方八成会死命狡赖,找藉推委,更想好如果对方如此如此说,我便抬出某某证人,料得对方也没法再次狡赖,非得认罪授首才可。
玄慈心神大动,默念心经,一颗心还是扑通扑通直跳,毕竟若比起方明,佛经中达摩一苇渡江,恐怕都要有所不如。
方明倒是调笑道:“本日乃我段氏与中原武林群雄之事,你要为我出头,不就自承是段氏中人了么?”
固然他《坐忘经》神异,心灵美满,能感知善恶,所杀之人无一不是罪大恶极,杀心大动之人,但关头是他晓得那些死不足辜,但那些人的家人,朋友,师兄弟姐妹可不这么以为。
谭婆内心倒是一柔:‘他连当时的事都记得清清楚楚,可见至心,唉……可惜老是我们命里福薄,若你当时能放下点身材傲气……’
“不错!你们连我都打不过,如何是我师妹的敌手?”
“师哥,现在说这些干甚么?”
这一手驱水快意的玄功,更不是甚么江湖把戏可比,群豪浑身湿漉漉如落汤鸡,脸上更加失魂落魄。
“若真有此等武功,那毁灭我等如同反掌,也的确不必大费周章,变更雄师甚么的了!”
他们看到了甚么?
大量的水汽升腾,淅淅沥沥,竟似下了一场细雨。
“你们若要找他报仇,先问过我手中的修罗刀!”
青年脸孔严肃,神态落拓,鲜明便是大理镇南王,即将担当大统的段正淳!
“呵呵……大理湿热,这几位朋友忍不住下湖风凉风凉,倒是正淳怠慢了!”
当即跳了出来:“小娃娃要出头,便先过我这关!”
“诸位但是找我?”
“我大理段氏有着祖训,如有江湖上的朋友前来,便以江湖上的端方欢迎!”
世人见着这翩翩青年,内心都不由升起一种‘卿本天人,奈何为魔’的无法之感。
他俩顾怀旧情,固然赵钱孙痴心,但也没有甚么重燃的设法,面上却天然有着温和之色,将中间的谭公气得半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