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么一名孟婆在,这忘川河边来来去去的新鬼可就热烈了。很多不肯健忘宿世重重的新鬼,都被她逼的跳下了忘川河。

这一腔热血被凤慕白一盆子凉水浇下来,搁谁谁炸毛:“凤慕白,你丫就是一冰快儿,跟从我孟婆这么久,如何一点儿浪漫的细菌都没有!特么的好歹也是酆都的前辈,要给那些个黄口小儿做出精确的榜样,懂不懂啊,懂不懂?”

用她的话来讲就是,老娘狗粮吃腻了!

“你……”自个儿没文明的潜质又在凤慕白的面前透露,孟婆有些羞赧,负气不睬她。

最后若不是阎王过来结束,那天下能投胎的男人大抵双手都数的过来。

现在她还是在那边慷慨激昂,诉说那潘弓足如何如何的不知耻辱,“我跟你说啊慕白,潘弓足固然是被武松处理了,可她如果来了地府,阎王敢准予丫投胎,我孟婆必然要跟阎王恶权势斗争到底!”

孟婆这小女人对她的态度是一万分的不解,用她本身的话说:“我一看到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睛,银色的头发,我的心就扑通扑通的跳,你如何能够无动于衷呢?”

一道轻笑从外头传来,熟谙的声音让孟婆心底一颤抖,就算是她方才如何一个慷慨激昂,但是赶上这气场倔强的会长大人,直接跟猫儿见了耗子似的一把抓起凤慕白,躲在了她身后,“不关我的事,不关我的事,都是慕白说的!是她,对,是她!”

凤慕白咬牙,这猪一样的队友!

凤慕白斜了她一眼,看看她捶打胸口的手,毫不包涵的戳穿,“从你身后成为孟婆开端,你的心已经不会跳了!至于扑通扑通的心跳……你那手还能够锤的快一点。”

她愁眉苦脸的模样一点也不像惺惺作态:“熬这汤,不也是为了他们好吗?一个个都把我当作暴虐的拆散那天上牛郎织女的王母了,甚么世道啊。”

凤慕白都无语问彼苍了,记得半年前,她还骂世上男人皆薄幸,说那陈世美,一考取功名当上驸马就把荆布之妻抛在脑后,一点人道都没有,人若无情,必与禽兽无异,如何一个彪悍了得。

“不自量力。”

凤慕白松口气,能让孟婆闭嘴的话,她是一说一箩筐,何如这丫已经有了老年孟婆的唠叨劲儿,不过一炷香就故态复萌。

然后,看着那一个个新鬼喝了她的汤,那一副视死如归的神采,她就止不住感喟:“我小时候最爱看小说里写的痴男怨女,相见的时候一见钟情,离别的时候凄惨痛惨,一场爱情谈下来,哗!双双殉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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