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随付铮以后的雄师也因大雨断了最新的动静,魏西溏派出的探子没有复书便罢了,就连前去驱逐付铮的步队也没能及时返来。
荒郊野岭外,被澎湃大雨拦住来路的一行人不得不断下路程,好轻易找到这个小村落小堆栈,也是运气好,要不然就只能在半道被雨淋了。
小曦儿的头发都乱了,魏西溏伸手弹了下她脑袋上的小花髻,“叫人给你重新打扮一下,朕的小曦儿都不标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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伸出肉乎乎的小胖手,不幸巴巴的说:“痛痛。”
付铮的保护有两个因为半道淋雨受了凉,得了风寒。
穷乡僻壤的小堆栈,蔬果野味都是自给自足,菜品倒是齐备,虽粗陋,不过菜名比金州的客来酒楼还要精美。
魏西溏这回是直接把折子扔在了钦天监监正的脸上,“开口!你们这众口一词的折子,难不成还想拟出个谋反的王爷?青王晚归,乃大雨阻路,朕还没昏庸到听你们信口雌黄!”
付铮合了书,让人打水出去洗漱,然后拿了剑放在枕下,灭灯安息。
而第二天钦天监的又一封奏折更是让魏西溏勃然大怒,竟然又是一封说甚么天成心向的奏折。
外头的雨势仿佛越来越大,还夹带着大风吼怒,听的民气里非常不安。
金州城内的雨看着是小的,不过,城外的雨却大的离谱,滂湃而下,阻的视野都看不到几步远,这不留宿是不可的。
小墨儿点头:“墨儿就是想了。”
臣子不敢多言,沉默了一会后才说:“陛下,王爷现在在北方声望浩大大家称道,王爷又是手握重兵……”
魏西溏闻言,伸手把他抱到怀里,笑道:“难不成你还记得父王是甚么模样?”
魏西溏道:“既然怕痛,就不要在理取闹。父王比相卿首要,父王是母皇的夫君,相卿是母皇的臣子,这一点你们要分清,别等你们父王返来了,你们还感觉那是外人。如果让母皇晓得你们再如许混闹,母皇但是要活力的,可记着了?”
龙,王者,这流言倒是让民气生惶恐,总感觉本年会有大事产生。
思来想去,还是去看看小曦儿和小墨儿,唯有见到他们两个,她表情才会好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