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剑呢?我的剑呢?我的剑方才还在手里,如何一眨眼就不见了?”
圣上终究开口,对恒亲霸道:“好了,虞公子都醉成如许了,你就别跟她普通见地了,再说了,你不是也没受伤吗?”
说罢,虞安歌便横剑在前,舞起剑来。
没人情愿跟一个酒鬼计算太多,如刚才的恒亲王,亦如现在的虞安歌。
恒亲王终究回过神来,身子一动,便瘫软成了一坨,坐在席上大口喘气。
恒亲王酒喝多了,脑中浑沌,反应迟缓,伤害来临,他竟然浑身生硬地站在那边。
恒亲王刚缓过来劲儿,看到虞安歌这般挑衅,顿时怒不成遏,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,骂道:“猖獗!虞安和,你好大的胆量!竟敢当众刺杀本王!”
她说话有条有理,任谁都听出来她是在装醉,但世人都默许了虞安歌借酒抨击的行动,并暗中赞叹。
就在世人沉浸在虞安歌超脱萧洒的剑影时,恒亲王偏要粉碎这份喧闹,他拍着桌子,哈哈大笑起来:“好好好!本日得见神威大将军之子舞剑扫兴,便如见到神威大将军本身。本日秋狩,本王不虚此行!”
酒坛回声而碎,酒水自上而下,洒了恒亲王一脸,酒香味肆意散来。
商清晏倒是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朴,他悄悄看着虞安歌,月色昏黄,虞安歌脸上虽有醉态,但眼神腐败,张弛有度,只怕她的目标不但是舞剑。
圣上看虞安歌醉意熏熏的模样,终究开了金口:“你如果醉了,就别舞剑了,让乐姬舞姬上来。”
然后恒亲王走上前来,跪在圣上面前道:“皇兄!您看到了,方才这小子的剑差点儿刺到我头上!”
虞安歌仿佛卸力般,在场上摇摇摆晃,找不到一个支撑点。
在世人还未从刚才的变故中醒神时,虞安歌就点头晃脑,找起了剑。
全场世人鸦雀无声,没人情愿接他的话。
虞安歌声线冷了下来:“恒亲王这是甚么话,方才不是您让我上场舞剑的吗?还说甚么,我醉酒舞剑,又不会伤到人,我也的的确确没伤到亲王啊。”
酒水顺着他的衣衿,一滴,两滴,三滴...滴落在地。
但她身姿萧萧,剑法超脱,长相又是万里挑一的俊美,还是引得在场很多人的喝采。
神威大将军的脸面毫不能被恒亲王随便踩在地上,以是她承诺上场舞剑,又在合适的时候,让恒亲王出了丑。
虞安歌一脸醉态,挥动手道:“无妨无妨,若鄙人一舞,可让圣上和在坐诸位欢畅,也是值当的。”
这狼狈的模样引得旁人低声嗤笑,圣上看了也感觉痛快,不由多喝了两杯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