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内心怄得要命,他灵敏地发觉到此事不对劲儿,只怕是被谁暗害了。
一个侍卫道:“大皇子,不成啊!二皇子还在那边!”
要说秋狩出事,受益最大的非二皇子莫属,但二皇子方才的惶恐失措不像是假的。
二皇子在惶恐失措下跑了一起,已到了强弩之末,看到前面一队侍卫先是一喜,可看清带领侍卫的人后,心倏然落了下去。
大皇子不是笨伯,众目睽睽之下,他底子就没筹算伤二皇子,平白给人落下话柄。
不远处,侍卫正筹办脱手剥皋比之时,那只虎竟然病笃挣扎,又颤抖低吼了一下。
大皇子也知商清晏脆弱得跟纸一样,风一吹就能倒,便状似体贴问了一句:“堂弟还好吗?”
他又看向四皇子,更不对,这小子没有这么深的心机,并且方才遇见本身时,那一脸茫然错愕也不像是演的。
大皇子反应还算敏捷:“是个护主的忠臣,我会替他向父皇请功,再暗里赐赉他一百两黄金,绸缎五十匹。”
身后冷风骤起,那只猛虎越逼越紧,二皇子身边的侍卫比他先反应过来,护着他就往大皇子的方向拖。
他不由看向一旁惊魂不决的二皇子,心中的疑团逐步加大。
特别是在那些侍卫服从大皇子的指令,一个个亮出弓箭的时候,二皇子更是脚下一软,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儿。
大皇子看他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,实在不像幕后黑手,不由又把目光放在了商清晏身上。
商清晏这个废太子始终让他捉摸不透,就连父皇对他也有些束手无策,最首要的是,他跟四皇子是同母异父的兄弟。
考虑间,那只老虎拖着一身伤,做出蓄势行动,眼看就要向这边袭来。
话音刚落,不远处就传来一声尖叫:“老虎咬人了!不好了,老虎咬人了!”
幸亏此时,大皇子喊道:“你站在那边干甚么!还不快过来!”
而最惹人谛视标不是它的伤口,而是它嘴里跟着口水滴下来的血,虞安歌目力极佳,乃至能看清虎齿缝里的肉沫——这只虎方才吃人了。
二皇子在极度严峻下,只觉耳畔嗡鸣,大皇子说了甚么,他底子听不逼真。
大皇子神采一下就黑了下来,大声喊道:“弓箭手筹办!”
但这个侍卫一喊,就好似他要趁机杀弟一样,无过也错三分,怎不让大皇子愤怒。
方才阿谁侍卫的话实在高耸,何尝不是二皇子埋在他身边的特工。
四皇子松了口气,随即又扯了一下嘴角:“侍卫都在呢,没甚么可骇的。”
虞安歌看向大皇子,这位主儿卖力此次秋狩事件,只怕免不了一顿非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