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皇子站了起来,一步步来到岑嘉树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:“宋锦儿当她会制细盐,就有多了不起了吗?”
岑嘉树碍于孝道,不能跟宋锦儿平生一世一双人,但宋锦儿不知是如何的,竟然跟大皇子搭上了。
虞安歌又抽出一支箭羽来,再次射入靶心。
只是商清晏长年以病弱示人,畴前的秋狩不见插手,此次圣上又为甚么让他也参与呢?
时至本日,虞安歌还是想不明白,上辈子的宋锦儿成了大皇子妃,厥后更是一步步成为太子妃、大殷皇后,大皇子对她始终情有独钟,独宠椒房,她另有甚么不满足?为甚么还要联手岑嘉树一起叛国呢?
“做梦!”
固然想不明白,但是禁止宋锦儿跟大皇子见面,总没有错。
另一方面,他祖父岑老太爷曾因反对废太子开罪,永昌侯府早成了一个空架子,岑嘉树初入宦途,急需一个向上攀爬的梯子,盐政便是这个梯子。
这个穿越女,究竟有甚么本领?竟能冲破死局,化险为夷,还在申明狼籍后,让岑嘉树仍然不顾统统庇护她。
“救她出来?呵!一个抄袭别人诗词,淫荡轻贱的女子,另有脸让我去救她?”
她没能在岑嘉树身上实现的平生一世一双人,竟然在大皇子身边实现了。
大皇子的脸勃然变色,他坐在那边,一点点将手中的皮影揉碎,房间里一片死寂。
可没想到都到了这类地步,宋锦儿还能绝处逢生,岑嘉树也是以对她设防。
身为神威大将军之子,她能够藏拙,但不能让人感觉她是个不堪重用的废料。
虞安歌叹了一声:“是我心急了。”
岑嘉树及时闭上嘴,不再言语。
皮影在大皇子手里被完整揉碎,他顺手丢到火盆里,“轰”一下,火盆敏捷冒出一大团火,如同大皇子心中的气愤,一点点发作。
虞安歌点了点头,前次在醉红楼,商清晏特地提及秋狩,该当是晓得秋狩甚么内幕,亦或者是想运营些甚么。
她觉得青楼事件,宋锦儿必死无疑,以是她完整跟岑嘉树撕破脸,街头劝止。
她骑射工夫了得,畴前在望春城,入山射野兽,弯弓射大雁都稀松平常,在院子里射死靶对她来讲不过是小菜一碟。
这辈子,她总要做出窜改。
鱼书道:“南川王也在其列。”
箭羽如闪电般飞了出去,深深插在靶子上。
岑嘉树说这话时心跳如鼓,他先前不说制盐是宋锦儿的体例,一方面是因为宋锦儿当时才女之名未显,冒然提出是宋锦儿的体例,只会让大皇子思疑他的用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