费逸礼握紧了马缰,神采阴霾。
付记气得跳脚,对费逸礼的言辞更加狠恶:“费将军!您可千万不能中了她的奸计,承诺下这无稽之谈啊!”
付记在这里捶胸顿足,虞安歌道:“立个誓书吧,一言既出,驷马难追。”
兄长骸骨的下落还未晓得,费逸礼对于记吼怒道:“谁让你射箭的!”
大殷的皇后那般脆弱,不过笼中杀豹,就能被吓流产,如何能见怪在他兄长头上?
一旁的付记神采惨白,不晓得天子为何派这么一个脑筋简朴的将领过来!
虞安歌看到那血书脸上一喜,表示费逸礼将其送过来。
虞安歌大喊道:“凉人不讲武德!竟敢偷袭!快走!”
他可不会因为想要晓得兄长骸骨的下落,就迟误了攻城的大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