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旁人都抬头看着这里,虞安歌干脆把窗户翻开,从窗台跳了下去。
应苍想到虞安歌方才的话:“哈!你方才说,你今后会是取我性命之人?”
商清晏从楼上走了下来,走到虞安歌身前,隔开应苍冒昧的目光,手里还拿着一个帕子捂着口鼻,仿佛是嫌应苍这一身马血太脏。
自古交战,皆要讲究一个师出驰名,而凉国天子在大殷遇险,凉国便能名正言顺入侵了。
人群散尽,商清晏和虞安歌上了马车。
马儿长嘶一声,眼看就要将应苍甩下去。
凉国太保恐怕再出岔子,也在一旁打着圆场:“苍大人,我们快点儿去换换衣服,不然天冷,该着凉了。”
虞安歌直接道:“那是凉国天子应苍。”
这一番话将凉国使臣怼得哑口无言,有力辩驳。
这无耻的模样不但胜利让商清晏变了神采,也让虞安歌像是吃了苍蝇一样恶心。
但马儿腿上吃痛,愈发疯躁起来,一个长嘶,便要摆脱世人的束缚,发疯疾走。
应苍却在此时开了口: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我出言不逊,还不是因为楼上的女人过于貌美,她专挑在我颠末的时候开窗,不就是为了吸引我吗?”
最威武的马轰然倒地,痛苦地嘶叫,身子不竭抽搐。
应苍拼尽尽力拉住马缰,却还是被马儿甩了下去,好鄙人面围马的凉使浩繁,及时接住了应苍,没让他受甚么伤。
虞安歌说这话时,眼中闪过嗜血的光芒。
虞安歌必定道:“应苍此番入殷,便是来刺探大殷秘闻,好为以后的战事做筹办。”
说罢,应苍便带着一众凉使分开,大殷的官兵也不想节外生枝,忙着开路。
“凉使还是快些去下榻之地沐浴安息一番吧。”
商清晏警戒道:“阿谁苍大人,身份不简朴。”
应苍浑身是血,看向虞安歌的眼神充满切磋。
商清晏目光流转,似漫不经心:“还是说你们来之前,没人教过你们何为做客之道?”
虞安歌道:“有没有丧事,与凉使仿佛没甚么干系。”
而大殷人方才认出楼上之人是虞安歌和南川王,惊骇这些凉国人趁机肇事,一个个严峻不已。
凉国使臣看到自家天子惊马几乎受伤,情急之下,对着窗户破口痛骂起来:“我们是凉使!你竟敢对凉使大放厥词,还以暗器伤人!把她抓起来打死!”
实在说一千道一万,还是大殷这些年来江河日下,底子没有开战的底气。
但凉国使臣晓得顿时之人不是浅显使者,而是凉国的天子,一个个命都不要,都围上去拦马,一时候上面乱作一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