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皇后心机被直接戳破,可戳破她的人脸上毫无惧色,反倒尽是挑衅。
方才依云是亲眼看到,虞安歌如何一巴掌把一个嬷嬷打翻在地,还吐了血的,眼下看虞安歌这番作派,又想到她杀过人的传闻,脚都被吓软了。
谢皇后神采一僵,看着满宫殿围堵虞安歌的宫人,顿时明白了虞安歌的险恶用心。
虞安歌皮笑肉不笑地对谢皇后行了个礼:“替皇后娘娘经验几个不听话的嬷嬷,举手之劳罢了,皇后娘娘不必谢我。”
走近虞安歌以后,谢皇后却发明本身生生矮了虞安歌一头,看她也只能仰着头看。
谢皇后道:“目无尊卑,以下犯上,把她押下去跪着!”
就在世人摸不着脑筋之际,虞安歌稍一用力,让旁人看到了她小臂上充满力量感的肌肉。
依云当即明白了谢皇后的意义,搀扶着谢皇后,焦急道:“快请太医!皇后娘娘动了胎气!”
而虞安歌还在道:“臣女对皇后娘娘尊敬有加,是皇后娘娘曲解臣女了。”
虞安歌甚么都没做,只是撩了一下袖子,全部长春宫都乱了阵脚。
谢皇后看了一眼肝火冲冲出去的圣上,又看了一眼满脸挑衅的虞安歌。
圣上诘责的声音已经从内里传来:“皇后!你在做甚么!”
虞安歌抬开端,眼神微凉:“如何?皇后娘娘这是要罚臣女?”
谢皇后听罢,赶紧将手护在本身的腹部,死力让本身消火。
她推测虞安歌难对于,本也做足了心机筹办,可见到虞安歌本人,气势还是落于下风。
谢皇后就这么直视着虞安歌一双墨瞳,咬牙切齿道:“本宫乃是一国以后,虞蜜斯大闹长春宫,可有将本宫放在眼里,将圣上放在眼里?”
圣上一出去,就将谢皇后打横抱起,大喊“太医”。
虞安歌嗤笑一声:“宫规?”
虞安歌道:“臣女笑皇后娘娘一口一个宫规,可若宫规真的有效,皇后娘娘莫非不该先罚阿谁主仆不分的嬷嬷吗?”
那两个要上来押虞安歌下跪的嬷嬷,看着那肌肉顿住脚步,不敢冒昧。
谢皇后低头看着跪在本身面前的虞安歌,尚未想明白虞安歌如何这么快就认输了,内里就传来寺人的声音:“圣上驾到——”
可木已成舟,再去纠结那些也无济于事。
毕竟虞安歌手上,是沾过很多性命的。
这对时下女子来讲,是一件极其失礼之事,哪怕在同性面前,也是要被人指指导点的。
宫殿里统统人都噤若寒蝉,谢皇后被呛了这一句后,冷静长吐几口气,才算缓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