圣上也一脸沉痛问道:“是老二?”
虞安歌听着他的话,牙根几乎被咬碎。
虞安歌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,方才她还在讽刺商渐珩和圣上,转眼就轮到了本身。
本日她配的剑乃是疏狂,为了这把剑,她支出很多,本日必然能让其饮个痛快。
若真要实现女帝当政,起码要在内乱处理以后。
齐纵还是一动不动,眼中一片庞大的神采。
这类告急的环境,也只要他能笑出来了。
虞安歌见此长舒口气,幸亏是有惊无险。
倘若圣上当时没有忽视他,他也就不需求昭宜长公主为他几度操心策划。
商渐珩又道:“齐统领到底是哪一方的?说来给孤听听,也好让孤晓得,孤死在谁的手里。”
可就在此时,商渐珩俄然开口:“齐纵,你别忘了,昭宜长公主对虞安和有多痴心。”
齐纵看看虞安歌,又看看商渐珩,眼中充满了纠结和痛苦。
那晚以后,他在长公主府中遭到了很多“哥哥弟弟”的讽刺,笑他没用,笑他不争气,笑他给昭宜长公主丢脸。
虞安歌,圣上,商渐珩异口同声道。
商渐珩道:“昭宜长公主这两年来,但是无时无刻不想着将虞安和请入榻间,你可见过昭宜长公主对任何一个男人这般痴迷过。”
圣上气得栽坐在龙椅上,猛咳出一口血来。
虞安歌气血翻涌,恨不得给齐纵狠狠来上几拳,她破防道:“究竟是谁?是哪位亲王?亦或者是哪位郡王?”
究其启事,或许还是齐纵的身份过分卑贱,不过是昭宜长公主豢养的一个面首,放在本日之前,圣上要他生,他就生,要他死,他就得死。
虞安歌早就晓得商渐珩是个变态,是个疯子。
齐纵还是不答复,像个哑巴一样,让统统人都抓狂了。
他抬起手,就要号召部下人行动。
虞安歌认识到他说这话的目标,顿时拔出剑来,指着商渐珩破口痛骂:“贱人!”
圣上说这话时,已经被气得脸红脖子粗了。
齐纵仿佛是被压服了,但他还是看向虞安歌道:“虞爵爷如何说?”
商渐珩也一脸震惊地看向虞安歌。
或许在他们眼里,答应昭宜长公主在朝当推举“义子”,让长公主在朝堂之上有一席之地,已经是最大的让步。
敌国虎视眈眈,内政不能再乱下去了。
圣上明显想到了那回事,他不甘道:“那次是因为恒亲王拆台!打断了朕的思路!”
可这不代表虞安歌能够在齐纵的叛变中安然脱身。
齐纵说完了接下来的话:“昭宜长公主命我见机行事,谁占上风,便帮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