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无妨,他身边大有情愿将所打猎物献给他,充当他战绩的人。
还是商清晏站出来道:“二皇子慎言,您与四皇子才是嫡亲的兄弟,如许荒唐的话传到圣上耳朵里,圣上只会见怪二皇子您言语失度。”
跟着百官的策马前去打猎,营地当中顷刻空荡下来,唯有几个年龄已高,不便骑射的老臣跟在圣上身边。
围场当中,谁输谁赢,看得也绝对不是兽篓里的猎物。
一个白胡子老臣见机道:“圣上为国事劳累,实在辛苦,不若躺下歇一歇。”
他往阿谁方向走了一小段路,转头却见商清晏和虞安歌都没有追上来,不由气恼地重新折回。
四皇子拉了一上马绳,对商清晏道:“堂兄不必生他的气,他迩来火大得很,见谁都要阴阳两句。”
四皇子咬咬牙:“是不是在你眼里,我和母妃都不值得被你放在心上?”
跟着“噌”一声,箭羽离弦,四皇子的心莫名跳了一下,转眼向阿谁狍子看去,却先听到一声讽刺:“技艺不精,就别在这丢人现眼了。”
商清晏重新将弓箭背好,神采一如既往地冷酷:“没活力。”
只是看着四皇子这般别扭的模样,商清晏还是不想节外生枝,便道:“他用心惹你我活力,我你我的活力了,才是正中他下怀。”
倘若离得太远,只怕应对不及。
然后他满怀歹意地看向四皇子:“四弟的生辰还很了不得呢。”
四皇子气得脸红脖子粗:“你!”
实在不是这个启事,真正的启事是他和虞安歌都晓得,营地即将产生一件大事。
二皇子脸上的笑垂垂收拢,他看了看本身的兽篓,又看了看四皇子的,冷哼一声:“那就看看,谁能笑到最后。”
商清晏奇特地看着四皇子,不晓得他这肝火从何而来:“他将你惹怒,你作何把脾气发在我身上?”
商清晏的眼神没甚么温度,却让四皇子打心眼儿里有些发憷,满脸不忿地顺服他的意义。
再循声去看,方才讽刺商清晏之人,竟然是二皇子。
这三个字不知如何惹到了四皇子,四皇子当即问道:“他那般热诚你我,你为何不活力?”
二皇子嗤笑一声:“也是,毕竟你跟南川王但是一母同胞的兄弟。”
一只迷了路的狍子呆呆傻傻站在那边,四周张望,就是望不到冬眠再次的三人,满身高低都透着一股快来杀我的憨傻。
前年产生的事犹在面前,但四皇子表情不虞,便要对峙往内围场去。
现在的他一心只想着复仇,只想着大业,只想着天下安宁,海晏河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