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雀道:“娘娘想做甚么?”
崔皇后道:“这类浮名,跟太子的命比起来,实在不值一提,鲁县那但是九死平生之处。”
银雀道:“是,不过岑探花那边,一向都服从于谢相,二皇子妃那边...传闻已经好久没有与殿下同房了。”
崔皇后忍着一阵阵头疼,在内心渐渐梳理着比来的事情。
银雀已经哽咽出声:“娘娘,您是圣上的嫡妻啊!他如何能如此狠心?”
之前圣上因为厌胜之术,将太子送去鲁县,将贵妃贬为婕妤,而小皇孙之死,可比厌胜之术严峻多了。
眼下小皇孙骸骨失落,圣大将厌胜之术和皇孙之死,全都归在她身上,以是才惹得圣上对她如此仇恨。
银雀道:“可不是太子,又会是谁呢?”
银雀道:“奴婢听闻锦妃迩来可谓东风对劲,在宫中到处皋牢民气,就连圣上都对锦妃赞美有加,仙女之说再次被鼓吹出去。锦妃没有孩子,她现在获得的统统,不都是在给太子铺路吗?”
银雀提示道:“可娘娘别忘了,四皇子是...”
可谁又清楚,皇后娘娘这些年,明里暗里受了多少痛苦,能坐稳后位,又忍下了多少委曲。
崔皇后犹自感慨:“你看周婕妤,至今都还在苛求帝王的垂怜。本宫如果她,凭着国公嫡女的身份混到这类境地,还不如一头碰死算了。”
银雀大惊:“娘娘!”
崔皇后道:“扶本宫起来。”
崔皇后问道:“本宫没有太多时候了。”
崔皇后道:“本宫的身子,本宫本身清楚,御病院的人便是再无用,也不至于拖到现在。”
银雀不敢把奸生子三个字说出来。
崔皇后却道:“你也别忘了,我们这位圣上,为了辛淑妃,甚么离经叛道之事都能做得出来。”
崔皇后道:“以是本宫在想,是不是本宫想岔了。”
这一点,从圣上翻开她盖头那一刻起,她便了然了。
银雀抽泣了一下:“娘娘,我们该如何办?自始至终,我们都是被谗谄的呀!”
银雀实实在在惊奇了:“四皇子?可辛淑妃的性子,那里是能做出这类事的人,另有四皇子,也未传闻他比来有甚么动静啊。”
银雀不由骂道:“狐狸精!”
崔皇后道:“你直说便是。”
银雀只觉眼眶发红,都说崔皇后命好,嫁给还是皇子的圣上做正妻,压了国公府嫡女一头。
但她对小皇孙动手,也实在是迫不得已。
银雀还觉得这事就翻篇了,没想到圣上竟然存了让皇后娘娘“病逝”的设法。
崔皇后看着银雀,俄然笑了一声:“你内心不是有答案了么?只是你不敢说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