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影游移道:“这会不会有点儿缺德?”
商清晏轻咳一声,将竹影手中的醒酒汤一饮而尽。
银雀本身,也在昨半夜睡半醒之际,听到了两声婴儿哭腔。
竹影低声道:“已经探听到了。”
像个被占了便宜的小媳妇儿...
银雀拿着帽子就退下了,只是没一会儿,银雀就一脸惨白过来,跪在崔皇前面前道:“娘娘,不好了,小皇孙的骸骨不见了!”
是撞破商渐珩差点儿轻浮了虞安歌,还是虞安歌实打实地把他给轻浮了?
甚么不测?
银雀道:“娘娘放宽解,小皇孙如果在天有灵,必然能明白娘娘的苦心。”
也像是被欺负了的小白狐...
淡淡的酒味儿在唇齿间融会,虞安歌用手背悄悄擦了一下嘴,甚么也没说。
崔皇后道:“本宫感觉不是错觉,本宫是真的听到小皇孙的哭声,一到早晨,那声音尤其凄厉。”
竹影晓得鲁县的环境,便问道:“甚么人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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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小帽子递给银雀,满心怠倦道:“把这小帽子烧给小皇孙。”
商清晏先是一喜,而后故作沉着道:“别胡说八道。”
安静时,他又禁止不住悔怨,他如何没有主动逢迎一下呢?他的表示是不是很差劲儿?他的反应如何那么痴钝?
二皇子亲子非命在宫中,天然哀思不已,将小皇孙厚葬了。
商清晏呼吸一滞:“甚么真的假的?”
虞安歌非常不安闲地摸了一下鼻子:“只是一个不测,王爷别放在心上。”
这不是商清晏想要看到的。
竹影道:“小皇孙的葬身之处的确是个绝佳的风水宝地,只是二皇子不欲张扬,那边唯有两个看管之人。”
商清晏本来想借着厌胜之术,将太子和二皇子都拉下水的,但崔皇后比他设想中能狠得下心来。
小皇孙不敷一岁便短命了,天然不能上皇室玉牒,且死在那种环境下,圣上只让二皇子安排。
商清晏抚摩着嘴唇,没有辩驳也没有承诺。
银雀张张嘴,她不晓得该如何欣喜崔皇后。
竹影道:“好好好,主子您就当部属在胡说八道好了。”
商清晏道:“找个机遇,把小皇孙的骸骨挖出来。”
许是醉酒的启事,商清晏痴钝得要命,等他终究认识到他应当逢迎一下,虞安歌已经松开了胳膊,将他推到一边。
商清晏的瞳孔放大,虞安歌身上披发的冷松香从未这般浓烈过。
幸亏商清晏早早便命人留意,还让人按照小皇孙生母洛儿的行迹,找到了小皇孙的安葬之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