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安歌道:“女儿不该瞒着父亲和哥哥,女扮男装,顶替哥哥入京。”
虞廷伸脱手:“取军棍来。”
虞廷站直了身子,看着祠堂里的列祖列宗:“你错在身为我的儿子,你mm的兄长,不能担起家族重担,遇事只能让你mm去扛。”
爹爹是个忠臣直臣,虞安歌不敢认这个,老诚恳实道:“女儿不知。”
虞廷道:“真是我的好儿子,连错在那里都不晓得,再加二十棍。”
扑通一声,虞安歌直接跪了下来,干脆利落道:“女儿知错。”
若非如此,向怡也不会怀上宛云,她在虞府的日子将会更加艰巨。
眼看着虞廷脸上的浅笑越来越驯良,虞安和委委曲屈道:“再也不敢了。”
但这些都说了然虞廷的巴掌专扇负心汉。
虞安歌的脾气不好,这一点是遗传了她爹的。
而他的巴掌没扇到岑嘉树脸上,的确是对他这葵扇大的手掌的热诚。
倒是方才一向瑟瑟颤栗的虞安和主动道:“这二十棍我替mm来挨,我现在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蜜斯,但mm有职位在身,她不能带着伤去官衙。”
虞廷嘲笑一声,知子莫若父,虞安和如果能改,早就改了。
值得一提的是,这女人生了一对龙凤胎,按春秋来看,只比虞安歌兄妹小一岁
虞廷先是道:“二十棍。”
虞廷问道:“再也不敢甚么了?”
虞廷没焦急打,而是看向虞安歌道:“轮到你了。”
虞廷向来不消家法,氏族家法绵软有力,他经验后代,向来都是军中那一套。
现在此人不但不认账,还往她身上泼脏水,女人受不了这屈辱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说不想活了。
女人大好韶华,天然不肯意给老瞎子做妾,刚好她卖糖时遇见了这兵痞子,这兵痞子一开端花言巧语,说要娶她回家,当军户的老婆,今后再没人敢惹,因而这女人稀里胡涂就被诓进了庄稼地里。
虞安歌取来军棍,放在虞廷手中。
这是件好久的旧事了,再往前,他的巴掌还扇过庶弟虞迎。
虞安和道:“真的再也不敢了,我今后都改。”
虞安和刚才另有些委曲,现在听了这话倒是低头认了。
虞安和瘫坐在地,想哭但不敢掉眼泪,想说甚么又说不出口。
她上一世经历过家破人亡,这一世想要窜改家运国运,才会顶替哥哥入京,怨不到哥哥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