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威大将军手握兵权,他手中又正缺兵权。

大皇子问道:“甚么话?”

岑嘉树动用了各种人脉去压动静,仍然压不住,宋锦儿那边也再无动静传来,该当是被宋侍郎禁了足。

方内侍道:“呦,这不是岑探花嘛。”

岑嘉树还将来得及为本身回嘴,圣上就命令剥夺了他的七品编修之职。

方内侍掂了一下重量,笑眯眯道:“若想压过您比来的风头,还得找另一个风头才是,十今后的空山雅集,圣上但是密切存眷,若您能一鸣惊人,一定没有再攀青云的机遇。”

“为了个上不了台面的小小庶女,他竟辞掉了跟大将军府的婚事。”

本来看得正欢畅的大皇子听到岑探花三个字刹时冷下脸,骂道:“蠢货!”

此时皇子府中歌乐丝竹绕耳,热烈得很,几个伶人跪坐在影幕以后,为大皇子上演皮电影。

他将女旦皮影靠近蜡烛,看着皮影一点扑灭烧,道:“空山雅集,我去会会她。”

方内侍也暗道可惜:“眼下瞧着,这门婚事是没戏了。”

“岑嘉树聪明睿智,能被这么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勾得没了主意,我如何那么不信呢?”

伶人手指翻飞,皮影栩栩如生,大皇子鼓掌叫了声“好”。

方内侍出去时,阿谁男伶拿着皮影,正唱着:“她情怯怯,我心已斜,一曲相思弦断绝,孤傲何故度良宵。”

岑嘉树给方内侍塞了个荷包,问道:“还请公公指导迷津。”

方内侍完成了大皇子的叮咛,一起回到大皇子府。

他有一头及腰长发,比身上的红绸锦袍还要顺滑,殷红的嘴唇轻勾,眼角天生微挑,明丽祸水,有种说不出的邪魅。

出官衙的时候,岑嘉树见到了大皇子宫里的寺人,岑嘉树赶紧迎上去,像是要抓住最后一根稻草,孔殷道:“方公公请留步!”

幸亏有大皇子出面替他和宋锦儿讨情,岑嘉树才保存了庶吉人的头衔,得以留在文翰院。

方内侍游移了一下,大皇子问道:“并且甚么?”

一声呵叱打断了伶人的唱词,大皇子道:“谁让你们停了?持续!”

方内侍道:“说来好笑,她似是跟岑探花提过,甚么平生一世一双人的,才让岑探花做下了丑事。”

岑嘉树浑浑噩噩地从文翰院出来,路过的官员看着他的眼神带着调侃,好似尖刀扎在岑嘉树的心口。

比及岑嘉树回京,发明各处都在传他跟宋锦儿无耻苟合的谎言,之前是百姓如何追捧他这个探花郎的,现在就如何骂他忘恩负义,恬不知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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