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安歌叮嘱道:“就算如此,哥哥你也不能走太远,刚好雁帛来了,你让雁帛跟着你。”
虞安歌道:“问你干吗?你有甚么好问的?”
虞安歌道:“太子在江南弄权敛财,导致盐税不敷,国库空虚,人证俱在,还不敷以让圣高低定决计整治江南盐政吗?”
虞安歌捏着眉心道:“没错,以是我们要清算清算,尽快搬出去。”
虞安歌不信圣上晓得太子做的这些事,会坐视不睬,也不信太子会跟她耗下去。
太子的到来让虞安歌有种深深的有力感:“不过我猜想,太子在江南呆不久的,大不了等他走了,我们再另想体例。”
虞安和悲观得很:“是啊是啊,你不晓得,我之前在屋子里呆得都快发霉了,现在终究能出去逛逛了。”
他神情寥落,让虞安歌发觉到一丝不对劲儿来,不由诘问道:“你是发明了甚么吗?还是晓得甚么?”
探幽院是竹影给她开的门,开门的时候,虞安歌感觉竹影看她的眼神非常不对。
可关头时候,向家毫不踌躇背刺她,还是让虞安歌表情不快。
商清晏喃喃自语:“谁晓得呢?”
制盐本钱昂贵,代价却居高不下,如此一来私盐必然众多,官私,枭私,商私轮番上场,到头来,苦的还是百姓。
雁帛笑嘻嘻凑到虞安歌耳边,小声道:“能为蜜斯做事,我一点儿都不感觉辛苦。”
商清晏道:“没甚么。”
虞安歌道:“我没跟他说。”
商清晏“嗯”了一声,端起桌子上的热茶喝了起来,瞧着不晓得又在想甚么。
怪不得虞蜜斯没有问起,怪不得没有来找他,怪不得之前他操琴,院子那边没有一点儿动静。
商清晏喃喃道:“怪不得。”
鱼书则是被凉兵的长戟穿胸而过,鲜血流了一身,如果极力医治,何尝不能救活,可惜医药紧缺,前提艰苦,他就算勉强活下来也是废人一个。
另有太子那条毒蛇,莫名其妙就缠了上来,实在让她难以抵挡。
虞安和从门后探出一颗头来,满头钗环,几乎没闪瞎雁帛的眼,也让雁帛笑得直喷糕点碎屑:“哈哈哈,公子打扮起来,竟比蜜斯还要清秀。”
虞安歌揉了一下眉心,对雁帛道:“你渐渐吃,我去隔壁一趟。”
鱼书走过来道:“今后可不能叫公子为公子了。”
商清晏意味不明道:“除非圣高低定决计,整治私盐,不然,你就是做得再多,也不过是一场空。”
雁帛这一起驰驱早就饿了,看到桌上有糕点就拿着大口吃了起来,把两腮塞得满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