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走多远,向怡就看到单独立在树下的虞安歌,夜风吹过,冷冷僻清。

侍女们的扇子扇得呼呼作响,方内侍感觉他的鼻子都要坏了,一脸苦意道:“放眼江南,最着名的松香都在这儿了,主子说的松香到底是甚么香啊。”

但是太子来了,不但来了,还阵容浩大地过来了。

向怡的话没有说完,就被向翁打断:“太子殿下,不是老朽自夸,向家资格薄弱,虽是方才承蒙圣恩,开端制盐,但重金之下,招募的能工巧匠很多,莫说放眼江南,就是放眼天下,也没有哪个盐商能制出比向家更好更精美的盐。”

向怡脸一下子就红了,她感觉羞臊,感觉抬不开端来。

歌舞毕,酒肉尽。

向怡刹时哑了声,一脸无措地坐了下去。

向翁转头看了向怡一眼,衰老浑浊的目光,却带着警告。

向怡的哥哥道:“你一个妇道人家,晓得甚么!”

虞安歌眼底的寒冰当即化开,嘴角暴露一抹笑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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