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安歌面上不动声色,内心已经开端打鼓,她不敢藐视商渐珩,毕竟商渐珩是上辈子即位之人。
商渐珩看虞安歌反应,持续道:“也对,即便他再废料,即便崔皇后出身再低,他也是嫡子。”
虞安歌已经忍到了极限,她脾气一贯不好,能怀着宿世的恨,面对商渐珩一而再再而三的冲犯,忍到这类境地已是极限。
不,不可。
商渐珩道:“连同他们一起送去的,另有本年江南的盐税订价?”
商渐珩被打断思路也不恼,反而戏谑道:“虞安和,你觉得你是谁?”
纵你一手遮天,不还是被她抓到了一线朝气?
疯了疯了,虞安歌感觉面前人疯了。
见虞安歌不答复,商渐珩持续道:“孤自认一向以来对你不薄,心甘甘心被你操纵,又听任你在江南混闹。你为何不肯满足?”
虞安歌仍然没有答复,看着商渐珩因为肝火,显得愈发邪魅峻厉的脸,感到一丝光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