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德殿内,敬事房的人捧着各宫娘娘的绿头牌前来,圣上正要翻牌子,就听到了内里的动静。
恒亲王冲动之下,直接站了起来:“来人!来人!给本王把她拿下,明天本王不让她跪下给本王叩首,本王把名字倒着写!”
“恒亲王莫非没传闻过,我父亲曾被凉兵困于金丘,单枪匹马从数百人的围困中杀出一条血路来,您就用这么点虾兵蟹将,就想逼我跪下叩首,是否太小瞧我了?”
就在虞安歌狼狈应对之际,内里俄然响起一阵高呼:“都停止!圣旨到!”
中庭被挤得满满铛铛,走廊也都是府兵,这类环境下,就是神威大将军本人来了,也插翅难飞。
要不是恒亲王站在阶上,都看不清虞安歌人在那里。
恒亲王府外两条街的一处阴暗巷子里,齐纵看到夜空中炸开了一簇炊火。
内侍一脸担忧道:“亲王,她毕竟是圣上派来的,我们会不会做得过分了?”
而恒亲王底子没听到这句话,看有人停下行动,乃至不满地大声嚷嚷:“都停下来干甚么!给本王上!”
这个虞爵爷也到处流露着古怪,从她踏上恒亲王府台阶那一刻起,就一向在明里暗里挑衅,激愤恒亲王。
宫卫不敢反对,让齐纵一起跑到宣德殿。
虞安歌面对这么多人,面上不动声色,握剑的手已经出了汗。
她身上不免挂了彩,官服破坏,脸上身上的血迹斑斑,苦战好久,呼吸有些不稳。
圣上听了这话,用力拍了一下御案:“他大胆!”
顷刻间从王府四周八方又涌来三四十个府兵,本来宽广的院子,变得熙熙攘攘。
此时宫门还未封闭,宫卫认出齐纵来,不等问话,齐纵便高喊道:“报——”
虞安歌的确一脸浮滑,哪怕被数十人团团围住,她脸上也无半点惧色,反而如闲庭信步般安闲。
恒亲王被她的语气气得不可,再次吼道:“来人来人!给本王废去她的手脚!撕烂她的嘴!”
齐纵一脸焦心,一出去便对圣上道:“圣上!大事不好,虞云骑尉遵循账册名单,前去扣问恒亲王贪污一事,恒亲王直接把人扣下了,现在恒亲王府防备森严,府兵浩繁,臣等未能入内,更不知现在虞云骑尉环境如何!”
算算时候,齐纵也该带人来了,为何现在还没到?
府兵不得不从,此中一人大喝一声,给本身和旁人壮了胆,一时候刀光剑影,在浓烈的夜色中收回狠恶的碰撞。
庭中的人实在是太多了,只要最核心的府兵听到了这句话,纷繁停动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