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长公主对南川王多有顾恤,想必不会指责她。
“小小禁军都头,也委曲你了,不过你等着,就快了,快了。”
齐纵抓住长公主的手,非常含混道:“长公主看着我,却不断说着别的男人,不怕我妒忌吗?”
齐纵想哄长公主欢畅,又不想太快得宠,便道:“虞公子与我等小人分歧,长公主只怕要操心了。”
商清晏没好气儿道:“本王不派人唤你回府,你还想留在长公主府,做长公主的入幕之宾不成?”
齐纵眼中暴露一抹受伤的神采,长公主仍然不信。
那侍女笑着道:“虞公子还是披上吧,毕竟是长公主的一番情意,不是大家都有的。”
虞安歌一方面感觉商清晏大早晨去公主府是为了本身,毕竟阿谁以老夫报酬由,唤她归府的人,是商清晏安排的。
她幽幽叹道:“虞公子出世便丧母,虞府二房三房的人都是蛀虫蛇蝎,心胸叵测,他父亲固然手握重兵,却远在边关,不但不能及时庇护她,还让圣上对她横加猜忌。”
然后长公主又看了齐纵一眼:“另有你,今后如果想要娶妻生子,便奉告本宫一声。”
虞安歌道:“王爷为甚么派人来唤我回府?”
长公主伸开双臂,任由齐纵为她宽衣解带:“本宫看得出来,她不是个没有野心的纨绔。”
她只信本身,只信握在手中的权势。
商清晏拿着一方帕子捂鼻,长公主钟爱桂花香,披风也是满满的桂花味儿,昙花的香气也不甘逞强,两订交杂,香是香了,只是让人难耐。
夜色浓烈,马车内只要一盏火光微小的罩灯。
竹影心对劲足地把披风带了归去。
商清晏一贯不太喜好过于芬芳的香味,跟披风处在狭小的空间,只感觉鼻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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虞安歌没有管,但是上马车前被府上侍女拦住,那侍女手里捧着一件披风道:“秋夜寒凉,长公主看虞公子穿得薄弱,特地叮咛奴婢为您奉上披风。”
齐纵手上的行动顿了顿,他回想到第一次见到虞公子的场景,能在那样尴尬的环境下扳回一局,实在不简朴。
长公主抚摩着齐纵的脸道:“堂堂神威大将军之子,又不是没本领,只当一个小小的云骑尉,实在是委曲了她。”
虞安歌开门见山道:“王爷本日为何前去长公主府?”
若这位顶风咳血的爷因为没有这披风得了病,她一个小小奴婢可担待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