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徒羡鱼”四个字一出口,林杏心下“噔噔”一跳,更加吃惊。他脸上强作平静,长身一揖,算是回礼,说道:“本来是司徒大侠……”
未几时候,风声吼怒,倒是索命墨客三人追到了。
游目四顾,除了桃红柳绿映入视线,再无别人。林杏分开了教里以后,隐姓埋名,都是在南湖之畔看病种树,深怕教中之人找上门来,加以难堪。
林杏脚下生风,往苇草之间疾窜。
“千心碎”之毒但叫入了人的身材,便便是缠经脉,封穴道,那也无济于事。至于缠上一块衣袍,只不过是延缓剧毒攻心之期。
林杏侧耳聆听,但闻啼鸟鸣翠,晨鸡打鸣。他定了放心神,将云兮放在地上,撕下衣袍一角,缚在中了毒的右臂臂根之处,打了个死死的结。
他绕着南湖奔出五六十丈,耳听得索命墨客等三人无休无止地追来,惊骇云兮出声叫喊,引来三人,伸手封住了他脑后的昏睡穴。
转过身来,抬步欲走。倏尔听得火线一人“哈哈”大笑道:“林神医,天气尚早,怎这般急仓促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