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大梁天子说话，皇后娘娘持续浅笑道：“嫁给陛下这些年，风雨走过，陛下专情，臣妾便没有经历过那些所谓的后宫勾心斗角，现在想想，实在那些事情也挺成心机的，只是没有便没有，也不能说非要逼着陛下去做这些事情。前些日子做梦梦见母后了，她问臣妾，现在过得如何，臣妾也不晓得该如何答复，说是现在做了大梁朝的皇后，去接过了母后做过的那些事情？但真的不是太高兴，臣妾在王府里的时候，实在也不如在书院的时候欢畅呢。若不是碰到陛下，臣妾只怕是已经是书院里极其驰名的女夫子了，提及这个，也就是前些日子看着阿谁女娃，便实在是喜好，她如果能嫁给阿谁孩子，便是极好的事情，臣妾真是在她身上，看到了臣妾当年的影子。”
……
大梁天子看着她，千言万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皇后娘娘轻声道：“陛下也是好些年没读书了。”
皇后娘娘轻声说道：“第二件究竟在也差未几，陛下出神都那年，杀的人太多了，很多人被放逐，他们是那孩子的臣子，也是陛下的臣子，陛下本来不该这么对他们。”
大梁天子听着这话，只是有些歉意道：“是朕的错。”
“臣妾这么多年，没有求过陛下甚么事情，最后这桩事情，求了也就求了，陛下想回绝我，这会儿也不要说了，等臣妾闭眼再说。”
“实在陛下也不消悲伤甚么，这个世上那里有人不会死呢？臣妾这身材拖着拖着便过了这些年，现在算是终究要走到绝顶了，这对臣妾来讲，也算是些摆脱，陛下又何必那么难过？”
这位大梁天子，现在悲伤到了极致。
皇后娘娘晓得眼泪如何擦都擦不洁净，也就放弃了，只是轻声说道：“陛下，帮我描描眉吧，好些年了，臣妾没出处想起幼年时读过的那首词，叫甚么来着？”
大梁天子看着皇后，轻声说道：“朕错了，朕是真的错了。”
大梁天子停下了手中的笔，眼泪一向往下掉。
大梁天子痛苦地闭了闭眼。
他悄悄下笔。
普天之下，也就只要这么一个女子能够让大梁天子这般逞强。
“陛下。”
当初在那洞房里，翻开她的盖头以后，便发誓要对她一辈子好的大梁天子，实在当年起兵，极大的启事便是因为身侧的皇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