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-----”
“哐-------”
“哼!好傲慢的小子,在三南县城也只要你敢这么对我说话。老子明天就让你输的心折口服。”廖十月话固然说得轻巧,但内心头一刻也不敢放松,左腿一跃,蹲实马步,双手缓缓运劲紧握住闪光的砍刀,阴冷的双眼始终盯着谢清闲,连半秒时候都不敢眨动。
千钧一发之际,打斗两边的左前位置,一名年青人萧洒的挥了挥右手,只见寒光扑闪,细利的银针超风速般飞射中廖十月手中的砍刀侧面。
站在谢清闲身边的钟舒曼却看得清清楚楚,她忍不住侧脸冷瞟了眼谢清闲,这乡间仔的内力好深厚,一枚小小的银针便能够把砍刀给震开。看来这只懒蛤蟆确切有点料。
五位黑衣人手持一米来长的大砍刀,毫不害怕分解一个圈,不断晃脱手中的杀人利器。瘦高的贼首廖十月,放肆的摘下头上的鸭舌帽,冷嘲笑道:“钟北星,不想死的就给我滚蛋。如果你们硬想陪钟老三去,那老子手里的刀毫不会变成软绵绵的塑料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