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止偷酒,还偷民气,并且专偷女孩子的心。”
“男人都是贱骨头,越是辣越是呛的酒吃起来越有味道。”梁绪说着,学那傍晚时的歌声唱了起来:
“敢问女人大名,又不知你为何来此帐中?”
“你们男人真是奇特,如此难吃之物却甚是爱好,莫非你们不感觉辣不感觉呛?”
马秀芳的脸顿时红了,不知是那酒劲上脸,还是羞赧而至,她垂下头来,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甚是都雅。长长的头发像帘幕一样垂下来,遮住了她半边脸颊,却更有“犹抱琵琶半遮面”的美感。
“爹爹不让我吃酒,爹爹说女孩子家不该学吃酒。”
梁绪向那宴席的大帐篷走去,他记得那边的角落里摆放着几个坛子,想必此中定有酒水,马王爷家的酒水,天然不会太差。
那黑影见到梁绪,低声问道:“你是何人,为何半夜闯我马场!”
说着“独臂鹰王”殷海涛走到了燕五郎的身边,“拔你的刀!让我看看有没有血迹。”
燕五郎微微一怔,旋即转向马如令,谁知马如令并没有望向这边,似是已默许了这件事。
不想见爷娘,
“那是他们不晓得赏识。”
“报……!”又一个小厮入得堂来道:“陈述马王,向西追出十里,未见可疑的持刀之人。”
“以是杀人的人还没有走远。”
“多哪一种人?”
“报……!陈述马王,向南追至城中,未见可疑的持刀之人。”
“女人如此斑斓,便是被酒呛到,也绝丑不了。”
“恰是戋戋鄙人。”
“先生的意义是……”
一朝入马帮,
“你……真的感觉我都雅?”马秀芳轻声说道。
“仆人家不在,你便私行突入找酒吃,想不到堂堂‘侠探’倒是个偷酒贼。”那女人故作活力状,倒是显得机警敬爱极了。
燕五郎并不泄气,钢刀又是连续劈出了三刀,直取殷海涛面门及肩头。殷海涛仓猝后退,躲得这三刀,一只手臂倒是伸了过来,拍向燕五郎肩头,这一掌势大力沉,似大水澎湃而至,掌力未到掌风先达,竟吹得燕五郎的衣袖颤栗开来。
“是,还透着潮气。”梁绪接着阎正的话,似是想要看看这位“催命判官”要出甚么行动。
“他们都叫他马王,”女人说着,用手自上而下挥动着接着说道,“我爹爹凶得紧。”
“鄙人梁绪,乃是马王请来做客的。”梁绪双拳作揖,缓缓而答。
“风俗,风俗得紧,只是肚中馋虫作怪,想来这帐中找点酒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