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应和鲍隆不敢回绝,也只好将本身的酒喝了下去。
张飞一听,拍着胸脯说道:“大哥有啥叮咛,俺老张定然眉头都不眨一下。”
“某愿出战!”许褚上前一步答道。
陈应和鲍隆是真的惊着了,看着摆好的酒肉,两人才晓得是虚惊一场。
张飞大怒,站起家来,对着赵迁说道:“大哥,既然此二贼前来诈降,何不杀之!”
赵迁大喜,将仍在醉酒中的陈应、鲍隆斩首祭旗,命五百军士在前带路,张飞带领千余人在后,连夜前去桂阳城下叫门。
“好!”赵迁大喜,“事不宜迟,仲康待明日便点齐人马,兵发武陵!”
随后,赵迁入城,赵范被张飞推到阶下。
鲍隆一顿,道:“如此,吾二人不便叨扰二将军,先行告别!”
见赵范如此,赵迁笑道:“听闻武陵郡太守金旋有自主之意,不知是否失实?”
“吾与那陈应在阵前交过手,深知其为人,断不会主动来降。”徐晃必定的说道。
而就在这时,帐帘翻开,走出去一众士卒。
“回丞相的话,那金旋残暴不仁,吾亦欲讨之,何如无出师之名,今丞相至,恰好治暴抚民。”赵范答道。
赵迁点点头,说道:“桂阳一战,公明在先,翼德扫尾,只需三千兵马,不知仲康所需兵马多少?”
“得令!”
赵范听闻陈应和鲍隆竟然将赵迁杀了,现在已经返回城中,心中感到迷惑,赶紧出府查探。
一听到赵迁质疑本身,张飞当即又拍了拍胸脯,说道:“大哥放心,别说他二人,就是二十人,俺老张也不惧他!”
两人吓了一跳,转过身来,手都不自感觉往腰间剑柄上按去,只是却发觉,本身的佩剑早已被解取。
许褚冷哼一声,说道:“吾亦只需三千兵马,定将武陵拿下!”
鲍隆一拱手,说道:“不需太多,只需五百人便可,如果兵马多了,恐怕赵迁不信。”
随后,张飞是一杯一杯的喝,两人故意回绝,可看到张飞那一双堪比牛眼的双目,到了嘴边的话,却如何也不敢说出口。
赵迁此时正在帐中议事,听闻来报以后,身边徐晃道:“丞相,此必是诈降也!”
不过,这些士卒却不是来杀陈应和鲍隆的,他们每人手上都托着一个托盘,上面放着各种美食和美酒。
两人的额头上顿时盗汗涔涔,惊骇的望着张飞。
赵范心知这是赵迁威胁本身,但是见地过对方的短长以后,那里还敢抵挡,只得叩首谢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