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表又开口说道:“吾不但不能强行夺之,还要派人护送,如果桓阶在吾荆州出事,那吾便有口难言。”
“江东使者?”刘表一愣,赶紧问道,“是何人前来?所谓何事?”
蔡瑁此时已经简朴的将屁股上的伤包扎了一下,此时站在一旁,说道:“主公,何必操心救援一无谋黄祖,不如鼓起雄师,直扑长沙,将孙坚余党十足毁灭,安定荆南为上策。”
刘表长出了一口气,决然点头道:“吾之以是立品荆州,乃是以德服人,非是以武欺人,来使只要六人,如果恃强夺之,大不义也,吾必为天下所不齿。”
“仅随行五人,沿途大张旗鼓,荆州之民俱已晓得其此行目标。”军士答复道。
蔡瑁上前一步,抱拳说道:“主公,此乃天赐良机,那桓阶竟然只带了五人,便押送公孝前来,何不出兵将其抢下,而后杀了桓阶祭旗,鼓起雄师,一起南下,扫荡长沙?”
“马将军,救我!”黄祖俄然开口说道。
黄祖一开口,桓阶带来的五名军士,当即如临大敌,围在黄祖身边。
“德珪之言甚是!”蒯良和声道。
“诸位可有救援公孝的体例么?”黄祖问道。
这马荣亦是荆州士族马家的一名后辈,在刘表帐下做一校尉,当下便点齐军士,前去驱逐桓阶。
正在这时,有军士走上前来禀报:“启禀主公,有江东使者进入荆州。”
刘表眉头一皱,没有理睬蔡瑁,反而看向蒯良,问道:“子柔,如有何奇策?”
“得令!”
马荣回过甚来,看了黄祖一眼,嘴角微微一扬,淡淡的说道:“吾奉主公令,只来护送江东使者,其他一概不管。”
事不宜迟,桓阶筹办好行囊,随行五名军士押送黄祖,前去荆州,去互换孙坚的尸首。
刘表当时大吃一惊,本来这一仗,能够杀了孙坚,可谓是大获全胜,但是本身这边张允被杀,黄祖被擒,貌似也没占到太大的便宜。
桓阶听后,拱手一礼,笑道:“那就有劳将军一起护持了。”
刘表一瞪眼,再也忍不住的呵叱道:“德珪,此言太伤民气!公孝乃吾至好,吾怎能忍心舍弃,他日如果汝等为阶下囚,莫非也会劝吾舍却吗?”
蔡瑁对蒯良的话也是吃了一惊,蔡氏、蒯氏作为荆州的两大士族,常日可没少明争暗斗。
“可令人带百余军士前去驱逐护送。”蒯良说道,既然没法劝动刘表出兵,那只能顺着他来了。
而当日刘表、蔡瑁回到城中以后不久,便收到了黄祖在江上被黄盖所擒的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