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成能!”武松声嘶力竭叫着,猛地抓住叶辰东双肩,“西门兄,你在开打趣是不是?”

“不错不错,这武松是个识大抵的人,深得我意,这武力又惊人,不如让他进衙门当个班头?”

“那武松就不客气了,哈哈”。武松大笑,与叶辰东并步同业。

县官稳坐高台,目无波澜,心中却对他所说的三万铜银心动不已。

“西门兄真乃君子!”。

士绅们面面相觑。

“对,你大兄死了”。叶辰东又反复了一遍。

这钱是他们的,用处却被两人三言两语下了定论,对县官不敢有定见,对武松却腹诽不已,何如铜银已取出来,想收也不能收归去了。

刚进大门,就见裹成粽子的如月劈面而来。

武松双手抱拳,正色道:“禀老爷,此事不过顺手而为,武松不敢居功,夸奖之事,千万不成提”。

“说得对,大功岂能无赏,我也添一万贯”。

“罢了,眼不见心不烦”。

县官越想越心疼,仿佛这十万铜银从他身上刮走似的。

“西门兄,你这是?”武松心生惊奇。

“好!”

“不当!”叶辰东先是对着县官见礼过后,从怀中取出一叠钞子,

武松冲动得神采发红,用力抱拳,“蒙县公厚爱,岂敢不从?”

有了叶辰东的榜样,旁观的士绅会商了一番后,也慷慨解囊。

县官之前说出夸奖的话,本来另有些心疼,听他这般说,更加对劲。

“我去杀了那毒妇!”武松头也不回。

县官越看越对劲,笑吟吟地说:

士绅围在一旁,上有县官坐于高台,下方站立着一个短衫壮汉。

“就这般两手空空来道贺?西门兄也未免太埋汰我武松了”。

叶辰东做出一个请的姿式,“请吧,武都头,我家中藏了几瓶好酒,且为你贺”。

叶辰东听得出他语气中的调侃,连连赔笑,“那武都头觉得要如何道贺?”

见他不说话,武松的心越来越沉,喃喃道:

“酒,就不喝了”。叶辰东缓缓点头,语气深沉,“你可知,你大兄已死?”

县衙内。

他自幼丧父丧母,与大兄相依为命,豪情极其深厚。

西门家。

“哼!十万贯铜银,给一个武夫有甚么用?还不如献给我,赏你们一个小官铛铛”。

武松看着拜别的如月,眉头一皱,“西门兄,这是……”

且都头一职,辖县中衙役,盗窃行凶诸多大小事都归都头管,权力不小,世人更不敢获咎武松,纷繁出声道贺。

“武松除此大患,还我阳谷县安宁,此为大功,岂能无赏?我西门庆愿表铜银三万贯为贺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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