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是瓮中捉鳖,还是羊入虎口,尚未可知呢。”王禅嘴角微微扬起。
王禅嘲笑一声,手中血刀一样砍出。两柄刀在半空中撞在了一起,就在这时,突见王禅手中那把血刀红影闪闪,顶风弯转,竟如一根软带普通,顺着鬼头大刀的刀锋曲了下来,刀头闪电般削向陆天抒手指。陆天抒若不罢休撤刀,一只手掌立时便废了。
刘乘风左手负剑,欺身向前,右掌俄然朝王禅轰出。剑中夹掌,掌中夹剑,刘乘风这一掌深的太极精华。
别的三人则是持续往王禅追去。
就在此时,俄然听到西北角上有人长声叫道:“落――花流水!”跟着西方也有人应道:“落花――流水。”“流水”两字尚未叫完,西南边有人叫道:“落花流――水。”这三人分处三方,高呼之声也是或豪宕,或婉转,调子分歧,但均是中气充分,内力甚高。
那群武林人士看到这个阵仗,脸上尽是忧色:“江南四老练啦,落花流水!阿谁淫僧此次是插翅难飞了。”
“自家兄弟还说甚么感谢,我们现在还是合力将面前这位恶僧给拿住再说。这恶僧看起来小小年纪,一身武功之高竟然涓滴不在我们之下,怕是比起那位传闻中的血刀老祖也不遑多让了。”刘乘风心中实在想说的是王禅一身功力犹在他们之上,可临阵对敌总不能长别人志气灭本身威风不是。
三人就这么对峙在了一起,而这个时候拼的就是内力的深厚。
王禅不缓不急地走着,眼看就要出城。
另一边,王禅在城门前停了下来,拔出腰间的血刀,冷冷地看着面前的这个白发老者。王禅本来觉得会是南边那道声音的仆人最早达到,只是不知为何,俄然没了声响。
两边对峙很久,始终何如不得敌手。
王禅站住身子,看着来人,轻笑道:“你的剑法倒是稀少平常的很。”
王禅一身内力虽强,能够一敌二,底子占不到涓滴上风。
“陆大刀吗?”王禅轻声开口说道。
王禅运劲和刘乘风二人比拼,内力一层又一层的加强,有如海中波澜,一个浪头打过,又是一个浪头扑上。刘乘风是太极名家,平生研讨以柔克刚之道,王禅内力澎湃而来,他只是将内力运成一个个圆圈,将对方源源不断的守势消解了去。他要先立于不败之地,然后再待敌之可胜,而陆天抒本就走的是刚猛线路,则是一名与王禅对攻。
比起这个,“落花流水”又算得了甚么!
就在这个关头时候,俄然见到王禅右首边灰影一闪,长剑“铿锵”一声出鞘,一条冷森森的剑光点向他胸口。王禅立马回刀掠出,当的一声,刀剑订交,那人只震得虎口模糊作麻,看着王禅,心道:“好强的内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