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谦在内心骂了声贱人就是矫情,冷着脸道:“先打上他十板子,不然不诚恳。”说着,对叉着柳康的差役说道:“记取,用心打。”
“罗郎中,李天树所说是否失实?”
柳康的屁股已经打肿,扒掉盖在屁股上的衣服,青色胎记明晃晃地映入了世人的视线,翻过来扯开前衫,肚脐眼上方的红痣也确如郑氏所言,能对一个外男的身材如此熟谙,两人之间的□□当然是不言自明。
“好了,把引信扯过来。”柳大壮抹了把汗水,低声道。
在堂外候着的李天树和罗郎中很快就来到了大堂之上,他们给顾谦磕过甚,就老诚恳实地跪在了一侧,郑氏和柳大壮看到老李头上堂,嘴巴大张,心中甚恐。
本来,郑氏与柳小七结婚以后,柳小七在那事上一向不太行,郑氏心中有怨怼,但是柳小七除了这事也没有别的批驳,以是郑氏也就忍了。但是春闺孤单,柳小七又常常上山砍柴采药,这就给了那些觊觎郑氏仙颜的登徒子机遇,柳康就是此中之一。
柳康趴在地上,信誓旦旦道:“无关。”
柳康人长得姣美,嘴巴又甜,比诚恳的柳小七知情见机,并且他在县城当学徒,每次回家都给郑氏带个手绢或者五彩丝线等女人喜好的东西,郑氏本来还守得住,但是跟着柳康的进一步勾引,垂垂的也就放开了。
“看来本官还是太心慈了!”顾谦笑着笑着俄然变脸,“差役安在?”
柳康看着他爹,偷偷松了口气。
“郑氏,还不快照实招来!”顾谦厉声喝道。
郑氏呜呜地哭,仿佛要将心底的委曲一齐哭出来似的,她一边哭一边道:“孩子确切是柳康的,如果不信,大老爷能够考证,柳康的屁股上有一块巴掌大的青色胎记,肚子上靠近肚脐眼的处统统一颗黄豆大的红痣。”
“你胡说!”柳大壮还要禁止,却被中间的差役狠狠踹了一脚,“禁言!”
差役们的在忍笑,柳大壮脸涨成了猪肝,“大老爷如何如此说话?郑氏肚子里的孩子跟我有甚么干系?”
案子审到这里,终究本相明白。
出了这事,郑氏和柳康非常循分了一段时候,但是郑氏身怀有孕,按日期推算应是柳康的孩子,这两个恋□□热的男女那里能守得住,并且郑氏还要将这一喜信奉告柳康,以是趁着柳小七上山砍柴的空当,郑氏又给柳康留了暗号,让他过来一叙。
柳康趋前看了一眼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