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看着,突听门子来报,有一个老丈要见县令大人。

“这……”门子也有些难堪,看到顾安板着脸,遂赔笑道:“安爷,此人说是从绿柳村来的,为了天雷劈人案而来。”

“大老爷,昨日小老儿给小七的遗孀郑氏诊出了身孕。”

“这是甚么?”顾谦看着那一团烂布,皱眉道。

“禀大人,小人熟谙,此人是梁记铁铺的伴计柳康。”中年男人恭恭敬敬地说道。

“我也不晓得,当时小六在炕洞里凿的时候发明了这个,他没多想就揣到怀里了,出来后给了我。”顾小九拨拉了两下,把那团布条摊开,跟着布条的展开他的眼睛也越瞪越大,“这仿佛是……”说着,像是烫手一样把手缩了返来。

说到柳小七,老头的眼圈顿时红了,语气也垂垂悲忿起来,“回大老爷的话,小七是个好孩子,小老儿与他家有旧,逢年过节小七都给小老儿送些吃食,在山上打了野物也老是给小老儿送一份,小老儿视他若亲子,现在他……他死的太冤了!”

“小娘子,别哭了,等顾老爷来了,就能断明小七的冤情了。”老妇人扶起郑氏,劝她喝下热热的米汤,“先喝点热乎的,你都哭了一夜了,要保重身材啊,毕竟你肚子里另有小七的孩子呢!”

“先饿他们两顿,再让刑房好好审一审。”顾谦沉吟道:“我总感觉这件事没有那么简朴,柳大壮所说的旧怨底子就站不住脚,没有人会无缘无端致别人于死地,必须将他的作案动机鞠问清楚。”

“那需求二十斤之数吗?”说着,段文瑞冷哼一声道:“刚巧梁记铁铺的掌柜也来了,你们能够对证一下。”

看着和李二郎并立的另一个店铺掌柜,柳康的神采变了,脸上的盗汗涔涔而下,嘴唇翕动,嗫嚅道:“都是冶铁之用。”

“如何样?”顾谦见到段文瑞返来,心急地迎了出来。

“不、不熟谙。”柳康慌乱道。

“把柳大壮父子抓起来!”段文瑞跳上马,扬声下了号令。

“甚么隐情?”顾谦居高临下道:“是关于柳小七的?”

“大人,孽事都是老夫一小我做下的,我儿实不知情啊!”眼看着事情就要透露,柳大壮俄然大声叫道。

“如何,还没睡醒?”顾谦笑问道。

顾谦见到老者,细细打量了半晌,但见他穿戴粗布葛衣,哆颤抖嗦地跪在地上,连头也不敢抬。“你是何人?为何单身闯进县衙来?”

“老爷,您找我?”顾安就在门外候着,听到顾谦的叫喊,顿时就排闼走了出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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