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齐了仵作差役,留上马主簿看家,顾谦带着段文瑞等人一齐去了西乡。
屋子里混乱不堪,除了飞溅的灰尘,另有一些烧毁的棉被衣服等物,顾谦在屋里转了转,又蹲□摸了摸土炕的炕壁和较着被水冲过的空中。以后,他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。
“大老爷问话呢,还不快从实招来!”早就候在一旁想要插嘴的杨存利跳了出来,拉扯着柳大壮的衣衿厉声问道。
“小人也不知,一早过来就是如许了。”柳大壮抹着汗,谦恭回道。
顾谦点了点头,道:“等刘仵作出来,听听他的定见。”
“大老爷,就是这家了。”柳大壮小声说道。
“相公啊,你如何不带着奴家一起去啊!”
见郑氏哭得实在惨痛,旁观的老妇人们有些不忍心,她们看了看顾谦,见大老爷没反应,就小跑着围了过来,七嘴八舌地来劝郑氏。郑氏哭了一会儿,就被老妇人们劝住了,顾谦见她沉着下来,持续问道:“郑氏,你又如何得知你丈夫是被雷劈死的?”
郑氏踌躇了一下,终究怯怯地抬起了头,顾谦打量了她几眼,发明这个小妇人约莫双十韶华,面皮白净身形纤瘦,以景朝的审美来讲,郑氏只能算是其中等美女,不过对于绿柳村如许的小村落来讲,她但是个美人。
“仿佛是吧。”柳大壮干笑道。
“不好说。”段文瑞看了看四周不时偷眼望过来的村民们,低声道:“不像是雷劈的。”
杨存利自讨败兴,嘲笑着为顾谦拉住了马缰,将人扶了下来。
“本日晴和以后,奴家不放心相公,就坐了同村郑武的驴车返来,一进门就发明西厢的窗户歪了,屋顶也掉了瓦片,进屋一看,相公,相公……呜呜……”郑氏先前话语还算聪明,一说到柳小七的灭亡整小我都将近崩溃了一样,跪伏在地放声大哭起来。
“草民见过大老爷!”
顾谦有些看不惯他趋炎附势的模样,他坐在顿时,居高临下道:“本官不累,还是先办闲事要紧。”
“这是谁?”
一行人浩浩大荡来到了位于村西头的柳小七家,还没进门,就见门口挂起了白幡,院子里传来时断时续地哀泣声。
“这……”柳大壮顿了一下,回禀道:“回大老爷的话,雷雨天之前郑氏回娘家去了,本日气候放晴她才回转,成果一进家门就看到了柳小七惨死的一幕,这才哭叫着引来了邻居。”
顾谦点了点头,持续问道:“那你是何时发明柳小七灭亡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