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帅看出了我的囧态,笑道:“老五,这花丛里虽是些蛇虫鼠蚁,但我们去鬼域河边另有途径,只要走在那条路上,它们就不敢猖獗。”说完他指了指右火线十几米处的此岸花丛。

鬼域河里浸泡的幽灵实在是太多,但他们却不敢靠近这艘红色的划子。

我看了看步帅,但愿他能晓得这是如何回事,但看到他那茫然的模样,明显他也懵逼了。

俄然,前边的河水溅起了高高的水花,幽灵更是收回了前所未有的惨叫声。

“大人,成年的铜蛇、血鼠、绿蚁越来越少算不算非常?”

巷子边上,扭动的铜蛇、一斤多大的赤色老鼠、拇指大小的绿色蚂蚁。蛇咬吃着鼠蚁,鼠蚁也咬吃着蛇,鲜血飞溅中伴跟着咔吱咔吱的咀嚼声,这是视觉与听觉上的折磨盛宴。

“可……但是哪些铜蛇我们能对于得了吗?”

也不晓得是不是步帅的手气不好,前次就抓了一个恶心的满脸洞孔的幽灵,此次抓的更恶心,全部脑袋像被甚么压扁了似的,五官全无,那嘴都变成了一个恍惚的小孔。

本觉得走过了这片恶心的此岸花海会好些,可面前的气象再次震惊了我那颗真没见过大场面的心。

“这我就不晓得了,我们哪敢去刺探这事儿,我们都想往下流逃,但是这河里的其他铜蛇鼠蚁底子不让我们逃离这里。”

幸亏那些铜蛇并不进犯他们,它们把河里的幽灵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后,便游动着庞大的蛇躯朝着上游而去。

步帅笑道:“老五,那些铜蛇并不成怕,因为它只对幽灵的血煞之气感兴趣,你没见他们刚才只是含着幽灵吗?它们一旦把幽灵的煞气接收结束,便不会再理睬幽灵了。”

离何如桥一百多米处,有条曲折的巷子通向鬼域河岸,我和步帅沿着巷子一起下行,来到了一处河滩。

“带到了上游?你晓得他们被带到了上游的甚么处所吗?”

“呵呵!”

“这一带鬼域河里的幽灵为甚么这么少?”步帅冷冷的对着那抓过来的幽灵问道。

我胆怯的问了一句,糊口在战役年代的我,那里经历过这等伤害的环境。

我内心嘀咕着,“那些个铜蛇血鼠绿蚁虽是丑恶,但人家好歹也是帮你们断根恶念的,断根恶念真有这么疼?”

那幽灵先是纵了纵那张尽是洞孔的脸,随即,惨痛的目光刹时闪过一丝狡洁,“大人,如果你把我带离这鬼域河,我就奉告你。”

老翁的双手快速做动手势,嘴里呀呀呜呜的,看模样是个聋哑的幽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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