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君成看都没看王捕头一眼,只是打量着张扬。

栓子冲动的抓住一锭金子,就要放在嘴里咬。

老李,胖海,另有那些伴计的人为都有下落了。

“哎呦,宁公子,小的哪敢怠慢您的朋友。这,这不是曲解嘛?”

头一次见到这么多钱的张扬,还没乐半响,就听三楼绮梦大力的拍打着房门。

这个月,不对,是本年一年。

张扬悄悄倒吸一口冷气,嘴角已经笑开了。

他的天下第一楼还开在余杭,明天把王捕头获咎死了,保不准今后他小鞋穿。

绮梦的叫声很诡异。

“是吗?”

宁君成伸手入怀,摸出一个坤包丢了过来。

方才还一脸傲慢的王捕头刹时挤出个笑容,没等那人出去,已经叫开了。

王捕头带着一班衙役跑到门口,点头哈腰的迎进一年青公子。

宁君成恐怕张扬留他一样,丢下话就跑。

等王捕头走后,张扬才回身拱手报答道:“多谢宁公子援救之恩。”

张扬赶紧说道:“是曲解就好,说开了就甚么事都没了。王捕头,我还要和宁公子切磋下诗词,你公事繁忙,就不打搅了。”

“宁公子,你也别见怪王捕头了。这事是鄙人不对,鄙人本想借着这个酒楼,给我们余杭士子立书传世,哪晓得却犯了朝廷的法纪。这事怪我,怪我……”

三百两啊,三百两!

“我,我就是,你哪位?”

来人浑身书卷气味,隔了老远,张扬就闻到一股子酸气。

“张公子能为余杭士子着想,鄙人也不能屈居人后,这有些碎银,算是鄙人为士林大会出的一点小谨慎意。”

就算有宁君成在前面挡着,如果王捕头和后代那些大帽子一样,每天给他来几次查抄扫荡,再派几个衙役蹲门口转悠,他还做买卖不做了。

“宁公子客气了,你我士子相见,本应把酒言欢,可今个你来的真不巧啊……”

“张公子高义。”

“张扬,你快来,你干甚么了?我,我浑身好热啊……”

张扬一边假装谦善,一边表示栓子把钱收起来。

我甚么时候敬慕宁君成。

“宁君成?”

“那下官告别。”

“我,我……”

张扬一脸傻笑的看着跑掉的宁君成,才转头说道:“栓子,把钱拿出来,看看多少。”

“宁公子,您内里请,内里请。”

栓子取出宁君成的坤包倒在桌子上,金黄色的光芒刺的眼疼。

听名字张扬就不熟谙。

“哎呀,店主,这另有黄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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